胡曉蝶冷冰冰的說出你不夠格這句話的時候,慕然曉的瞳孔猛然收縮,本能的伸手就要朝著胡曉蝶扇耳光。不料胡曉蝶早就料到了慕然曉的這個動作,一把抓住了慕然曉的手腕,冷冰冰的說道:“慕然曉,你就只有這點出息嗎?你是不是很喜歡打女人?”
慕然曉冷哼一聲,一把拽出了手腕,同樣冷冰冰的對胡曉蝶說道:“那好,姓胡的,我警告你。現在我們倆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坐在一條船上的人,誰掉下去,另一個都不會好過!”
胡曉蝶此時卻是輕輕的笑了起來,伸手一挑自己額際的長髮,風情萬種的說道:“這個不需要你提醒,我比誰都清楚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哼!”慕然曉冷哼一聲:“我們既然已經是同一戰線的戰友了,那麼,你總該可以告訴我,那個女孩你是怎麼處理的了吧?”
“喲,你還在意這個事情呢!”胡曉蝶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慕然曉,眼角耷拉了下來,不停的打量著自己剛剛做好的指甲,慢吞吞的說道:“也是,既然我們都已經合作到這個程度了,我確實要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你說一下了。但是你聽了之後可千萬不要生氣才是!”
慕然曉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易被覺察的冰冷,隨機順著胡曉蝶的口風說道:“你說就是,其實我也早有預感,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對不對?你的目的就是拉我下水對不對?”
胡曉蝶非常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笑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慕然曉就那麼冷冰冰的看著胡曉蝶失態的狂笑,他知道,自己該死的猜對了!
胡曉蝶半天之後才收斂了笑聲,極其平靜的說道:“不錯,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策劃,都是我一手導演的!別急啊,慕然曉,我說過的,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是你自己不長眼,非要往上撞,這能怨誰?”
慕然曉半天沒有說話,過了很久之後才幽幽的問她:“你就真的那麼恨江楠嗎?以至於讓你煞費苦心,費盡心機,甚至不惜拉我下水,做這樣的事情你覺得真的值得嗎?”
胡曉蝶冷然說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評判值得或者不值得!你只需要知道,我們現在是同盟,是夥伴,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就足夠了!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一會兒了。至於你跟宇文倫他們怎麼玩,那是你的事情,不需要經過我的允許和批准。但是同樣我的事情你也不許插手!”
慕然曉冷哼一聲:“對你的事情我才沒有興趣!你這種惡毒的女人,肯定也想不出什麼好花樣來!”
聽著慕然曉不客氣的點評,胡曉蝶只是冷笑一聲,轉身下了車離開了。
胡曉蝶身體微微一側,看了一眼還被矇在鼓裡的慕然曉,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慕然曉啊慕然曉,我剛才已經暗示過你了,是你自己太笨,就別怪別人太心狠!
胡曉蝶昂然走向了自己的汽車,點火,啟動,車子飛速的朝著另外的方向行駛了出去。
慕然曉垂頭喪氣的坐在自己汽車裡的駕駛座位上,煩躁的抓抓自己的頭髮。自己被這個可惡的女人算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為什麼這次還是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呢?
慕然曉的思緒重新回到了數個月前。
那天,慕然曉按照往常的習慣,讓司機將自己送到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吧,打算跟幾個狐朋狗友樂呵樂呵。有一個傢伙弄來了好東西,說要與大家分享一下。
於是,慕然曉就按照自己的習慣,早早的去酒吧等候了。
華燈初上,酒吧剛剛開門,還沒有什麼顧客光臨。
慕然曉百無聊賴的坐在吧檯上,看著調酒師給自己調製血腥瑪麗。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嬌俏的身影從酒吧的門口一閃而過,瞬間消失。
憑藉著對女人敏感的嗅覺,慕然曉可以斷定剛才一閃而逝的肯定是個美女,當即就問給自己調酒的調酒師:“剛才門口的那個小妞兒是做什麼的?”
調酒師瞟了一眼門外,壓低了聲音笑著說道:“大少真是好眼光!那是新來的打工的小妹。好像是因為家庭困難,所以才不得不來這個地方打工。不過她是不在前面出現的,只是在後面做些雜活。因此,這裡的客人大部分還都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