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只能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幽怨的看向了別處。
“走吧。”楚肖揚往前一步，“方蕁，我所說的，只有那些，至於你會怎麼想，我也沒有資格過問。”
“確實，你是沒有資格過問的，所以呢？你打算怎麼辦啊。”方蕁攤開手，“硬是要和我打起來對不對？”
“不。”楚肖揚搖頭了，“和你打起來，我得不到任何的好處，只不過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這有什麼好做交易的？”方蕁眨了眨眼，“現在的情況，你比誰都清楚。我要的，不是交易能得到的。”
“你也只是在這裡有點能耐，而我們，並不是這裡的人，我想，我們的勢力，對你還是有那麼一點作用的。若是你願意合作的話，我想，我們會很愉快的。”
“但是，不好意思了，我仍舊不會合作。”總之，一句話，不論怎樣，都不可能合作的。
說完，方蕁勾唇得意的笑了：“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不好啊。確實，我也得承認，我不算個好人。”
“你能弄死他們兩個嗎？”楚肖揚問。
弄死？方蕁搖頭：“不會的，我覺得沒有意義。”
“不，這是有意義的。”楚肖揚否認了方蕁的話，“首先，在你的心中，有別樣的目的，對舒子凡有意思。舒子凡倔強，引起了你的不滿，你才這樣對付的。不然，舒子凡就是個小渣渣，是否存在，就算是得罪了你，也不該被這樣對待的。”
他的眼，十分的犀利，徑直看進了方蕁的內心。
方蕁臉色一下子就不對了，說話也激動了：“你憑什麼這麼說？呵呵呵，一個不知道的人，居然在我的面前胡言亂語？膽子真夠大的。”
“我並不是膽子大，只是說出了你不願意承認的事實而已。其實，我挺想不明白的，這個也沒有什麼，你為什麼不承認？”楚肖揚攤開雙手，眨了眨眼，“我說了，我們做交易，到時候你更有錢，想做什麼不可以，想怎麼玩不可以？舒子凡就算是破產了，也不是個普通的人。”
最後一句話，是楚肖揚對舒子凡真正的看法。
筱筱喜歡的人，不會是什麼傻子，無能的人。舒子凡也僅僅是現在沒什麼能耐而已，只要給他時間，一切都會改變的。
甚至於，他的發展，會比自己好很多。
“那看來，今天我們是不得不來一場了。”方蕁站了起來，“也行吧。”
“那好吧。”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方蕁還是就堅持，那是真的沒什麼說下去的必要了。
“你們去吧。”方蕁得意暗中，一抹犀利在盪漾，“記住了，好好的打。絕對不能讓他們勝利的。不然的話……”
“是。”他們跟著方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方蕁怎樣的脾氣，多少是瞭解一點的。
然，就在他們有所行動的時候，蘇寧寧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用刀片卡住了方蕁的脖子。
方蕁詫異：“你怎麼會在這裡？”
蘇寧寧露出一口白牙：“你憑什麼覺得我不應該這裡？另外，我既然是他們身邊的人，你就不該貿貿然的相信，不然，就是這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