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驕傲了嗎？”蘇寧寧並不覺得，“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
實話？周亮挑了挑眉：“這是不是實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薄煜並非簡單的人物，你還是注意一點分寸比較好。”
“哼！”蘇寧寧非常傲嬌，“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我就覺得我現在挺好的，不想改變。”
周亮斜來幽深陰冷的眼：“既然如此，那你忙吧，我出去了。”
“哎，你幹嘛出去。”蘇寧寧叫住了周亮，撅唇一臉的不開心，“你這樣是把我放在什麼地方了？”
“我們，有什麼關係？”周亮回過身來，攤開手，那笑容，十分的陰冷。
正是因為這陰冷的微笑，蘇寧寧默默的捏緊了拳頭。
一種不知名的感覺，在心口盪漾。
“行了。”蘇寧寧放下電腦走過來，“我們都什麼關係了，你還跟我發脾氣，有必要嗎？”
“我沒有和你發脾氣。”周亮解釋，“我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你若是聽不進去，我也沒有辦法。”
“你這哪裡叫陳述啊。”蘇寧寧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你這個人怎麼就有那麼多的小脾氣，小心眼的。還有我也是，狗眼早就瞎了，遇上了你，簡直是遇上了一輩子的悲哀。”
周亮眸色深深，看了眼蘇寧寧後，轉身往外走。
“你幹什麼？”蘇寧寧拉住了周亮的手，“別忘記，我是用什麼理由把你留下的，萬一你這出去了，我要怎麼去交代？”
“你要怎麼交代那是你的事。”
“我們的關係。”蘇寧寧提醒周亮。
關係這兩個字，讓周亮低下頭去了，心口像是被什麼狠狠壓抑住了一樣，他張了張口，本想說什麼的，可猶豫了下，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到了現在，一切都沒有必要說。
“不要鬧彆扭了，可以嗎？”蘇寧寧語氣柔和了許多，“目前你是怎樣的心思，我不會不知道，但是我真覺得，沒有和我鬧下去的必要。”
“我說了，我沒有鬧。”怎麼就不相信呢？周亮無語的扶額，“我心情不太好，來得匆忙，工作上的許多問題也就沒有解決，我就暫時回去，等解決了再過來吧。”
匆匆的丟下這話，周亮轉身離開。
以工作為藉口，蘇寧寧沒有再挽留的理由，只能是看著周亮，一點一點的從他的視線中離開。
心裡，多了一種不知名的感覺，特別的縹緲，他伸手想要抓住，卻只是抓住了一手的涼薄。
這有的感覺，真難受。
蘇寧寧自嘲一笑。
另一邊，楚肖揚和薄煜在外面跑，楚肖揚可聰明著呢，薄煜把周亮帶過來，可不僅僅是有用這個原因吧。
想了想，他還是問了。
“周亮和蘇寧寧之間真的有什麼，你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