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方蕁陰惻惻的勾唇笑了，“我為什麼要讓你方便呢？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不高興，在我的地盤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在舒子凡身後的楚筱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原本是不打算給老哥打電話的，因為子凡不太喜歡。
然，現在沒有辦法，不得不為之了。
“放過我， 可以嗎？”舒子凡軟了語調，“控制我， 對於你的生活沒有任何的好處。我這樣過去，也不會讓你開心，再者，你這是光明正大的犯法。”
“我犯法又如何？”方蕁倨傲的輕哼，“這裡，我就是天，你們這渣渣，妄想成為我的對手？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我沒有想成為你的對手，更加的不想和你有什麼聯絡。”到了現在，舒子凡看得十分清楚，方蕁就是個瘋狂如狗的女人。
“哦？是嗎？為什麼你的話，我就那麼的不想相信呢？這人啊，能做到你這個份兒上，也真的是奇葩了。”
明明是有路的，卻走到了絕境。
“不是我奇葩，是我對自己有認知，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舒子凡一字一頓，“至於你，我想，先前肯定遭殃的人有很多吧。”
那些人，好可憐。
“不用你管，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方蕁揮了揮手，立刻有人上前來。
楚筱筱生怕自己被發現，手上的事又沒有完成，她只好對舒子凡說：“拖延一分鐘。”
舒子凡接到命令，立刻揮手製止方蕁的人：“你們都停下！”
所有人都看向方蕁。
方蕁挑眉，抬了手，示意大家停下。
她倒是要看看，這舒子凡，究竟有什麼要說的。
“答應你，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舒子凡提議道。
就在這個過程，楚筱筱以最快的速度敲了一行字出去，緊接著掛了電話。
隨即，她放下手機，看向方蕁。
“交易？”方蕁冷嗤一聲，眼中的鄙夷更加濃厚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想和我做交易，我就會答應的嗎？”
“生意這塊，我多少是有點本事的。”
“嗯，確實，你是有本事，不然你家也不至於破產了。”
那諷刺的話，入了舒子凡的心。
他張了張口，本是想掙扎的，可猶豫了一下，又什麼都沒說。他知道，不必說了。
在方蕁的眼中，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不論再怎麼努力，也依舊改變不了情況的。
心，壓抑著的疼，有一種莫名的，無法說清楚的感覺在盪漾。
“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方蕁笑盈盈的問。
舒子凡苦笑：“你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還能說什麼？”
“是的，來人啊，把人給我帶走。”方蕁揮了揮手。
楚筱筱走在舒子凡的旁邊，面帶微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