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有說完的話，意思分明。
舒子凡很平靜的看著他：“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方蕁冷哼一聲，“說白了，在這裡，我就最大，你有本事和我對著幹嗎？”
“不過是合作，合作不下去很正常，你又為什麼咄咄逼人呢？”這樣咄咄逼人，對你可有半點的好處？
舒子凡有些不理解，明明都是商場上的人，這商場是如何的情況，大家心知肚明，沒有必要給誰難看，讓誰的日子不好過。
“是啊，我沒有必要咄咄逼人，可是我這個人呢， 就是喜歡咄咄逼人，怎麼樣？”方蕁沒好氣的露出一口白牙，“昨天你也感覺出來了，我就是個不好相處的人。得罪了我，我就讓你接下來不安生！”
舒子凡下意識的緊了拳頭，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會很不好。
昨天，就不該答應的。
“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舒子凡用了更多的力氣。
好處？方蕁譏誚一笑：“都已經到了我這地步了，還需要多少的好處嗎？就算完全沒有好處又如何？我依舊會去做的。”
依舊兩個字，她說得很重。
“這人啊，身份是關鍵，有了身份，有了權利，做什麼都是對的。”方蕁得意的勾唇，“現在，你給我滾，你不配留在這裡！”
先前方蕁的話，只是讓舒子凡有些反感而已，最後這個滾字，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不論自己身份怎樣，別人對他，多少還是有點禮貌的，哪裡像方蕁這樣！
“趕緊的！”方蕁催促，“若是再逗留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舒子凡冷嗤一聲：“你當真以為我想留在這裡？我只是有些搞不動，有些事你都清楚一點好處沒有，可為何還是要去做呢？其實，許多事都沒有必要的。”
“是不是有必要，那是我的事，我想怎樣做，別人還沒有資格置喙！”方蕁冷漠的看著舒子凡，那眸光中的冷意，讓舒子凡很抓狂。
最後，舒子凡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他轉過身，一步一步，緩慢且無奈生氣的往外走。
果然，沒了身份，有能力又算什麼呢？不論是在任何人的眼中，都不必再提。
他得努力，必須得在短時間內成功。
只有這樣，才可以被人看得起，才能做不少事！
走出去的時候，他想了很多。楚筱筱還是擔心他出事，打了個電話過來。
舒子凡垂眸看了眼，微笑著接了。
“你那邊沒問題吧，需不需要我過來。”
“你一個女孩子，過來也做不了什麼。”舒子凡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