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說請,連同江氏夫妻都開始動容,想要勸說江黎時。
一個男人踏著步伐,從人群中信步走出,倨傲地走到了江黎面前,上下打量著她而後笑了聲:“兔子只敢窩裡橫?”
江黎瞟了眼薄煜,沒搭話。
薄煜彎腰,貼在她耳邊說:“別忘了是誰說的,讓我護著你的?”他直起身:“我薄煜說話向來說話算話,讓我看看是誰欺負了我的小未婚妻了。”
他垂下眸,視線陰戾地盯著江酥:“是你嗎?江白蓮?”
江酥漲紅了臉:“我不叫江白蓮。”
江父江母扶起了江酥,而後皆朝著薄煜看去,底氣有些不足的介紹道:“這是我們的大女兒,江酥。”
“哦!”薄煜故作回想起來的模樣,而後朝著江酥吹了口哨:“我還以為,你長得跟朵白蓮花似得,叫江白蓮呢。”
周圍傳來幾聲嗤笑聲。
那笑聲,像是打在江酥臉上似得,她氣急敗壞地瞪了眼旁人。卻在對上薄煜那雙冷冽的黑眸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江黎……”江母忍不住叫喚。
江黎抬起頭,看向了他們:“一個多月沒見,江夫人跟江先生看起來氣色好了許多,這樣我就安心了。”
一句敬稱,直接將兩人打回原形。
他們甚至有些手足不錯,不知道該怎麼跟江黎解釋,只能說著:“酥酥是真的知錯了,她畢竟是你姐姐。”
“我以為你們清楚了。”江黎朝著江父跟江母看去:“你們什麼想法,對我而言完全不重要,我會支付贍養費。
但要我成為江酥的血庫,甚至於她如果還想用我的心臟,那麼只能免談。幫她只是情分,不是必須。
親情,從不是道德綁架。”
話落,江黎不管所有人什麼反應,拽著楚筱筱跟薄煜一同離開。他們沒再進圖書館,而是去了天台上。
楚筱筱意會:“你兩聊。”
她轉身就溜,將天台留給了江黎跟薄煜兩個人。過了半響,薄煜說:“薄家給江家下聘了,在昨天。”
江黎不鹹不淡地應了聲。
也難怪,江酥會來找,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這是惦記上什麼了?聘禮?
“江黎,我們結婚吧。”薄煜說。
江黎猛地轉身。
薄煜再說:“形婚吧。”
江黎:……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寢室,甚至不知道楚筱筱在耳邊說些什麼。腦海中回放著的,只有薄煜的那一句。
形婚吧……
直至宿舍裡的楚筱筱炸起,她拿著手機正對著電話那頭的某人咆哮:“什麼?薄洵回來了?還就是我學校這個?”
她一把甩了手機,而後爬了上床,握住了江黎的雙手:“黎黎,以後碰到一個叫薄洵的千萬離遠一點。”
江黎滿臉疑惑。
楚筱筱解釋道:“薄傢什麼情況你知道的吧,薄家的人大多都花,但真正能繼承薄家的只有正統血脈。
但也不排除,特別有能力的私生子,繼承薄家產業。薄煜的父親,是一個特殊的例子,由私生子爬上了主位。
而薄洵,就是薄煜他爸在外養的,這小子打小就壞。你可千萬小心!”
薄洵。江黎唸了幾句,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