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就這麼毀掉了。
“沒有關係，以後出新款了，我再給你買。”衣服而已，只要江黎喜歡，買多少都成。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就覺得，這麼好看的衣服，這樣就沒了，實在是可惜。”江黎低頭看著衣服，聲音悶悶的。
這衣服，是他送給她的第一個禮物，意義太不同了。
“好了，沒事。”薄煜指了指前方的衛生間，“你出去整理一下，我讓助理再送一套過來。”
“哦。”江黎知道，自己這樣狼狽，不適合出現在宴會廳。
於是，江黎去清洗，薄煜給助理打了個電話以後，繼續去應酬。
楚筱筱是最不喜歡應酬的一個人了，這次過來，也是聽說有好吃的。
所以，整個宴會，她都是在吃，各種吃。
江黎清洗完，助理把衣服送到了。
江黎換了出來，並沒有看見薄煜，她正好覺得有些悶，便不再停留宴會廳，而是從側門出去。
出去時，卻見薄洵一個人拿著酒杯，一邊搖晃一邊賞月。
江黎沒有想到，薄洵也在，就上去打招呼：“教授，真巧啊。”
薄洵回眸，在看到江黎的瞬間，呆滯了。
不得不承認，今天的江黎很美。
合適的禮服，精緻優雅的妝容，在加上江黎本就出塵的氣質，讓薄洵心馳神往，以至於忘了把視線收回來。
江黎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後退了幾步，眼神閃爍著，也不知道看哪裡。
須臾，薄洵回過神來，跟江黎道歉：“不好意思，是薄洵衝撞了。”
江黎搖頭：“沒有。”
就是覺得有些不自在而已。
“恐怕你還不知道你今天有多美吧。”薄洵毫不吝嗇的讚賞。
江黎瞬間臉紅：“啊？哪裡有啊，我不過是尋常的樣子。”
“你不是尋常的樣子。”薄洵走過來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你真的很美。”
談不上天仙下凡，纖塵不染，卻也自帶風氣，氣質出塵。
那出塵的氣質，能讓他忘記江黎原本的容顏並非太驚豔。
“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你今天也會過來。”薄煜和教授是對頭，薄煜要是知道教授也過來了，一定會生氣的。
到時，負氣一通，自然不會過來。
薄洵卻搖頭：“我過來這件事他也知道。”
江黎不解的凝眉：“他也知道？”
這怎麼可能啊，他今天可平靜了。
“怎麼？你覺得很詫異？”薄洵挑眉，“不過，這種場合我確實不大喜歡，所以過來了，也只是躲著看風景。”
宴會廳上，能看到他身影的情況很少。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薄煜才會容許教授過來吧。江黎若有所思。
“那麼你呢？”薄洵把話題轉到了江黎的身上，“想必平日很少有機會參加這種正式的酒會吧。”
江黎點頭：“確實，所以，有些不大習慣。”
她明明該去應酬的，可她就覺得各種不對勁兒。
如此好的機會，可能真的要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