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管事說完話朝著姜行走來,遞給他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又指了指姜行左肩的傷道:“上好的創傷藥,拿去用吧。”
姜行忙上前一步接過瓷瓶道:“多謝賈管事。”
賈管事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又與四十歲中年交談幾句二人離開了。
孟韋玉狠狠的的蹬了姜行一眼也走了。
剩下的二百來號看客,多也是湊個熱鬧瞎起鬨,看完比試後,內心多半就是內門跑來想拿名額的人反倒被我們外門的人給打敗了這樣的想法。
姜行本就是深入簡出與那些人也不相熟,所以人群見比試完了也跟著散去。
馬天跟大虎同是咧著大嘴過來直接給了姜行一個大熊抱,疼的姜行呲牙咧嘴的,二人才放手。馬天樂呵呵道:“走我讓我老爹給你做頓好的,犒勞犒勞你。”
姜行呵呵一笑:“我現在一屁股債,哪有心情吃東西。”
馬天跟大虎卻哈哈大笑。
卻原來跟孟韋玉比試前,姜行掏出自己僅剩的一塊上品靈石的家底,又叫來馬天大虎二人共湊了五塊上品靈石,囑咐馬天買兵器鋪那把八卦刀。
面對著孟韋玉的絕對防禦,姜行知道憑自己的破劍,就算再加上乾陰鏢又能起什麼大用,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索性壓上所有賭注。才終於博得此番成績。
話隨如此,勝利還是要慶祝的,在馬天的帶領下,三人進了灶堂一間小包間,馬天出去跟老爹說了幾句話,馬天的父親瞪圓也眼睛不可置信往包間裡看。
姜行與他對視了一眼,姜行點頭示意。
馬天的父親也回禮點了點頭。馬天說了一陣就回到包間。他父親則到廚房忙活起來。
等了半個時辰左右連著上了七八個菜,大魚大肉甚是豐盛。席間馬天的父親提了一罈子酒過來,與姜行喝了兩碗。說了兩句話姜行卻是記在心裡了。
“小姜能在比試中拿下頭籌,可見你的心性,技藝都在同級之上。若是在太陰山脈築基試煉中成績優異的話,築基就指日可待,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姜行笑了笑沒有說話。
馬天的父親又說道:“只是你要小心,我聽馬天說你打敗的是孟家的公子,這孟家老祖是元嬰期大修為的人,貴為大武山長老之位,孟公子的父親也是結丹修為,你敗了他,以後當多加小心才是。”
姜行收起笑容面容正色點了點頭。
馬天父親笑了笑道:“我也不跟你們摻和了,你們吃吧,菜不夠叫我,我就在廚房。”
姜行留了留馬天的父親,他卻執意離去。
馬天湊過來跟姜行說道:“這罈子酒是我老爹珍藏十多年的桃花釀,平時看都看不著,這下我們有福了。”
姜行陪著笑了笑,心中卻在回憶馬天父親說的話。
姜行吃完離開天也已經擦黑了,回到自己的石屋,褪下上衣,在傷口撒了賈管事送的創傷藥,盤腿調息了片刻,倒下身子,蓋上鋪蓋沉沉睡去。
孟家書房
孟家現任家主孟道一負手而立,抬頭望著眼前牆上掛著的一副畫。
再往後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中年一身儒袍,一身書卷氣。畢恭畢敬站在一旁,等著孟道一開口。
畫有一人來高,三尺寬,畫上簡單的白底,一把青色長劍自上而下一氣呵成。
只是一把簡單的劍,劍鋒勾勒卻有種異樣的氛圍。讓觀者感覺的到劍氣透過宣紙蔓延開來,仔細看彷彿這把劍變得無限大一般,而自己則渺小的如同螻蟻一般,若是修為低的看到此畫時間久的話怕是早就被震懾的跪下了。
良久,孟道一開口:“玉兒呢?”
“按你的吩咐,已經關禁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