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山下樹木滿目黃色,附近的城鎮也都碩果累累到了豐收的季節,今年的雨水倒還好,不澇也不旱。
老天爺倒是對得起老百姓,老百姓倒也不能忘了老天爺照顧,到寺廟又燒香又磕頭的,說到了十月姜行來到縱劍宗已經有一個多年頭了,跟想當年龍虎門在楓林鎮一役也過了有一年了。
龍虎門自打敗退了以後就再沒訊息傳來,山上盛傳當年一戰把他們打破膽了,不敢再回來,姜行卻笑笑不說話。江湖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尊嚴,就怕這樣的人一般不吭聲,等養精蓄銳,自己勢力壯大了以後,指不定會出什麼變故。
自那一戰以後,縱劍宗倒是吸取了不少教訓,徹底認清了自己的不足,人員不足,附近又補充了不少人員。而且原來大戰的時候有不少富家子弟被家裡叫了回去,後來一看縱劍宗勝了,還擴張了不少地盤,都覺得不好意思。
紛紛表示對不住,說當時家裡有事只能讓孩子回去等等的。然後又是捐錢又是捐物的。縱劍宗也得和這些大家族關係搞好,也沒有計較這些。
縱劍宗也知道了自己的人有的是花架子不能打,所以一年兩次宗門舉辦比武會,以增強人們實戰的能力。脫穎而出的自然是頗豐的獎勵。
上半年有厲害的人,姜行當時在下面看,那人也認得,就是王風楚的親傳弟子劉明亮,姜行在下面看,劉明亮的劍法確實很超群,他都這麼厲害了,更別說王風楚該多厲害。
他一身白色長袍,再加上俊逸的面龐,飄飄的長髮,讓不少女弟子著迷不已。姜行卻是在想,若你挨我火球一下能不能化為灰燼。
段大牙更慘,好歹一個隊長,上去連前一百名都沒進,就被電堂一個傢伙一腳踢胸口飛下擂臺。在床上躺了一個多禮拜才下床,讓姜行嘲笑至今。
姜行是有自知之明,自己這兩下子是誰的對手,索性認慫不去。林豹後來勸他讓他也上去歷練歷練,好歹也是增長技藝的方法。姜行笑著搖頭道自己練的修身養性的內功心法,不是用於實戰的,這才讓一眾人罷了這個念頭。
臨近午後時分,一匹快馬從楓林鎮方向疾馳而來,騎馬之人背插一杆赤紅色大旗,這種顏色的旗幟代表著頗為重要的事情。
因此他一路暢通無阻,直上縱劍宗大堂議事廳,此時的議事廳門主王風楚還有各大堂主,長老等人,早就收到訊息在這裡等候了。當然至於姜行這樣的級別暫時還沒有機會參見這種會議的。
“參,參見門主,各位堂主,長老,”信使是個四十歲左右絡腮鬍中年男子,正行著禮,氣喘吁吁的說到。
“嗯,你且說說發生什麼著急的事情,都掛上赤紅旗了。”王風楚面上倒是古井無波張嘴說著。
“是,門主,自去龍虎門年大戰過後,上面發下命令讓我們時刻注意龍虎門動向。我們也在龍虎門內部安插了不少內應,只是可惜位置都不太理想。但隱隱約約發現龍虎門好像跟青峰寨有聯絡。
前幾天安排在龍虎門的兄弟送出一個訊息,說龍虎門已經跟青峰寨聯盟,不日將攻打我們縱劍宗。現在他們正在楓林鎮附近集結。屬下這才著急回來稟報。”
王風楚聽到這裡,眯著眼環視了四周,張嘴道:“列位,有何想法,但說無妨。”
只見坐著的人表情都比較凝重,其中的一個長老想了想站了起來:“門主,列位,首先,此事非同小可,如果龍虎門捲土重來對我們絕對是沒好處的。
再加上他們真跟青峰寨結成聯盟的話那對我們來說更是雪上加霜,青峰寨本來就是一個只要給錢什麼都肯做的土匪,我現在有兩個方案,各位可想一聽。”
王風楚手扶在座位的把手上,微微一用力,看了他一眼:“但講無妨。”
那位長老看了看眾人:“其一我們儘快派人去楓林鎮附近打探,確認,此事的真實性,如果確實無誤我們就該儘早做準備。
其二,跟最近的官府知會一聲,如果有人對我們不利,好讓官府儘早出手干預,最好官府能出兵。這是我的想法。”
王風楚點了點頭,“列位還有什麼想法,或者補充的也可以說一下。”
又有幾位堂主提了幾個意見後……
首先則是定下幾個人前去楓林鎮打探訊息。那位長老說:“首先去的這批人功夫不能太弱,萬一對方真的做出狗急跳牆的事來,可以自保,其次要有大局觀。各位自行推薦人吧。”
“我們堂!”
“我們堂!”
………………
幾大堂主亂哄哄面紅耳赤的吵起來……
熊烈瞪著眼睛彷彿誰跟他搶這份差事跟誰拼命一樣,林豹也不怵他,跟他對視,剩下兩個堂自然也沒落下…………
“行了行了,別吵了!”王風楚揉了揉腦袋接著道:“四堂各抽出一個人,執法堂再來一個執事。儘快出發,就這麼定了。散了吧。”
一刻鐘後,雷堂議事廳,
姜行已經被叫了過來,大堂端坐著林豹,姜行跨門而入。
林豹抬頭看著姜行一笑說:“姜行,最近感覺你這傢伙氣質有點不一樣了,很精神。”
姜行也是一笑:“堂主說笑了,著急叫我來有什麼事?”
林豹臉色一正把前因一說,“本堂決定派你去偵查一下敵情,如果你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可以提出來,可以商量。”
姜行望著他,眨了下眼,“沒有為難的,什麼時候出發?”………………
“越快越好,最好現在回去收拾東西,宗門口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