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文字以為擊倒兩個漢子之後,暫時無事,可這時門裡一下子衝出了三個漢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社會青年。
他們兩個拿刀,一個拿棍,一出門就將宋浩文圍住猛攻。宋浩文心說,看來今天難以善了,如果不把眼前的這些人制服,他根本無法脫身去找譚晶晶。
想到這裡,他不再猶豫,用腳勾起地上的一根鐵棍握到手上,然後迎著前面使刀的青年打了過去。
刀棍轟然相擊,刀飛,棍落,身倒……安娜看到對方又來了援手,立即衝上前去幫忙。
迎面的青年看到一個白人美女赤手空拳地向自己衝來,感覺就像是送上來的一塊肥肉,手中的棍子都不忍心打到她的臉上,而是打向她的腰部,以為就這一下,對方肯定也會倒地不起,然後……還沒有等這個傢伙將
“然後”想好,安娜已如一股旋風捲了過來,他手中的木棍突然脫手,下部被人踢中,頓時蛋碎昏厥。
只是一瞬間,兩名青年已經受傷倒地。剩下的一個青年,對宋浩文和安娜的武功不禁心寒,手中的大刀虛晃一下,就想趁宋浩文閃讓的瞬間,逃回屋內躲避。
宋浩文看到從這屋裡接連走出五個社會青年,相信這裡面不是什麼普通人家,極有可能是藏汙納垢之地,既然撞上了,一不作,二不休,將它端了,也算是為民除害。
宋浩文看到對方想要逃走,冷笑一聲,手中鐵棍向前一杵,刺中對方的肩頭,對方慘叫一聲,整個身體便向屋內撲倒,宋浩文藉機衝進屋內。
從巷子裡看,這棟房子是一個三上三下的兩層普通民居,宋浩文進來後才發現,這屋的裡面有個院子,裡面還建有一棟三層小樓,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家裡似乎除了剛才出去打架的五個青年外,並無他人,後面的小樓裡面燈光昏暗,靜謐陰森。
宋浩文正在猶豫是否到裡面一探究竟,這時安娜跟了過來,告訴他可能是有鄰居報警,來了十幾名警察,問他要不要露面跟警察說一下情況。
他說,打架的事,很多人都目睹了,這個時候不露面也不好辦。安娜說:“我過來時,周敏霞還在車上昏睡,也不知道醒了沒有,她醒了之後看不到我們,只怕更加著急。此外,如果我們被帶到警局作證,肯定會耽誤我們繼續尋找譚晶晶。”宋浩文說:“我們不如就把這事報警,管他們立不立案。不立案,那就催他們早點放我們離開,讓我們自己查……走,我們出去。”安娜跟在宋浩文後面,好奇地說:“真的想不通那五個混蛋怎麼會待在這裡。”宋浩文心裡突然一動,說:“那五個混蛋一看就不是好人,不能輕饒了他們。”安娜嘻嘻笑道:“他們可都傷得不輕,也不知警方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宋浩文說:“放心吧,我們是正當防衛,更沒有兇器,應該找不到我們頭上。”兩人說話間來到門口,警方這時已經將五個行兇者拷住,砸車的黑臉漢子仍然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見宋浩文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官懷疑地問:“你怎麼會跑到別人家裡?”宋浩文指著其中一個帶手銬的青年,說:“是他用刀逼著我進去的。”
“你們為什麼會起衝突?那個砸車的傢伙,是不是你叫過來的?”
“我都認不得他,怎麼叫他?我只是告訴他,前面的路被車堵住了,過不去,要倒回去。他不信,就過來看。不知怎的,他突然發起火來,將這車給砸了。”
“你怎麼跟他們發生衝突的?”
“我只是站在這裡,什麼也沒做,他們一出來就對我動手,又是砍刀,又是鐵棍,要不是我會點武術,只怕是老命都要丟在這裡。”
“好吧,你跟這位外國女士待會跟我們一起到局裡錄口供。”
“可我們出來是找熟人家的女兒的,她失蹤了,如果找不到,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這個不歸我們管,先跟我們到警局。”
“警官,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走這條窄巷呢?那是因為我們在詢問路人時,有人說看見一個姑娘被人抓到一輛麵包車裡,我們到這家裡就是追那輛麵包車的。”警官看著被砸成渣的麵包車:“你懷疑就是這輛車?”宋浩文點了點頭:“這跟路人描述的十分相似。我懷疑熟人家的女兒,就是被這幫人綁架的,人可能還在這裡面。”警官聽了嚇了一跳,當即將目光盯著高個紋身青年,那個人當即矢口否認,說他們五個人一晚上都沒有出去,一直待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