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比上次租的賓利車要新,裝潢也更豪華,坐在裡面有一種坐在飛機上的感覺。
儘管有很大的可能英姑和蘇琪已被綁架到霧都,但是這只是一種猜測,宋浩文不可能不從劍橋開始找起。
安娜這次開車,比上次快得多,可能是因為對路況比較熟了的緣故,只花了一個小時,小車就開到了賓館。
丹妮爾.赫本雖是第一次到這裡,但是集團開年會時,經理是見過丹妮爾.赫本的,因此,當丹妮爾.赫本來到他辦公室時,大吃一驚,說:“丹妮爾小姐,你不是在港城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丹妮爾.赫本說自己一下飛機就趕過來,當丹妮爾.赫本介紹宋浩文時,經理笑著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說:“宋老闆,你是我馬克的老朋友了!”接著,他不等他們詢問,主動說,截止目前,他這裡沒有得到任何有關英姑和蘇琪孃兒倆的訊息。
丹妮爾.赫本看了宋浩文一眼,說:“我們到她們住的公寓看看?”於是馬克經理主動帶隊,一行五人來到英姑和蘇琪居住的公寓,見敲了幾下沒反應,丹妮爾.赫本問馬克,有鑰匙嗎?
馬克說,有。他從身上一大串鑰匙中挑了一把,然後將公寓開啟了。宋浩文看到公寓內的床上被褥疊放整齊,家裡收拾得乾淨整潔,顯然她們離開時並不匆忙。
不過,這裡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無法判斷她們現在在哪。馬克問,這次要不要報警?
宋浩文看了丹妮爾.赫本說:“這時報警也無濟於事,反而這家裡會被警察弄得亂七八糟。我們先離開這裡,然後再想想辦法。”一行人離開公寓後,風間美姬問:“她們會不會又上了醫院了?”宋浩文苦笑道:“除非她們孃兒倆的腦子全都壞掉了,否則就是進了醫院,也會給我們打個電話的,她們不可能忘了上次的教訓。”丹妮爾.赫本焦急地說:“最多再過一個小時,天就黑了,到時候我們可不好找。”宋浩文無奈地說:“目前根本不知道到哪裡找人,只能賭一把,這就看她倆的命好不好了。”丹妮爾.赫本不安地問:“你想怎麼賭?”宋浩文說:“我們現在就回霧都,找一找那艘靈貓二十六號船在不在,誰到時開走了,我們白來一趟。”丹妮爾.赫本擔心道:“待我們趕到碼頭,天已經黑了,這時怎麼找人?”宋浩文果斷地說:“救人如救火,片刻耽誤不得,我們先趕到碼頭,等找到那條嫌疑船再說。”他這麼說了,其他人也沒有意見。
當即他們跟馬克經理打了一個招呼,
“今晚就不睡你這裡了,後面再說。”就這樣,他們一行四人又回到了霧都。
接連找了好幾個人打聽,這才找到霧都茅次港。此時,天已經快黑了,他們利用最後的機會,立即兵分兩路在碼頭邊尋找。
十五分鐘後,她們終於找到了靈貓二十六號船,只見它靜靜地佇立在岸邊,一時沒有想走的跡象。
宋浩文想著自己要是能上船就好了,他就跟身邊的丹妮爾.赫本說:“我們去找一個公用電話亭,你打電話回靈貓,讓他通知這裡的負責人,帶我們上船檢查一下工作。”她答應了一聲,幾個人很快找到一個公用電話亭,她將電話打回港城,那邊的臨時負責人接到電話後。
立即將電話打給公司在霧都的辦事處,結果這邊無人接聽。宋浩文心急如焚,只可惜沒有船長同意,任何人都不會被允許上船。
萬般無奈下,他只好接受丹妮爾.赫本的意見,上船的事,明天白天再說,他和丹妮爾.赫本先去賓館開房,晚上就辛苦風間美姬和安娜兩人在賓利汽車裡休息,輪流遠遠看著貨輪的動靜,一有特殊情況,就到賓館去報信。
四個人一起吃好晚餐後,風間美姬和安娜把宋浩文和丹妮爾.赫本送到了碼頭附近的賓館休息,然後她倆就將汽車開到碼頭停車場,躲在車內遠遠地看著貨輪的動靜。
她倆做了個簡單的分工,分別負責上下兩個半夜。本來宋浩文想開兩個房間,但是丹妮爾.赫本堅持說,他們這一夜不一定睡得好,不如開一個雙床的商務房,這樣有情況還可以商量。
宋浩文經不住丹妮爾.赫本的據理力爭,只好同意了她的方案。進到房間之後,宋浩文有些後悔,因為雖然兩張床不是在同一個小間裡,但是衛生間淋浴間卻是共用,這讓他感覺很尷尬。
丹妮爾.赫本卻似不愛影響,反而坐到他的床邊跟他說著情話,賴著久久不肯離開,最後在他不得不下逐客令後,她才怏怏地離開。
這一夜宋浩文睡得很不踏實,夢裡一會兒出現英姑蘇琪向他求救的樣子,一會兒又出現丹妮爾.赫本鑽到他被窩裡不肯走的場面,這讓他不時被驚醒,而睡在隔壁的丹妮爾.赫本同樣睡不踏實,不停地做著各種惡夢,就差喊出
“宋浩文救命”的話。第二天天亮後,兩人吃了早餐後,就在賓館等風間美姬和安娜過來吃早餐,順便帶他倆到碼頭蹲守。
過了一會兒,風間美姬和安娜過來了,兩人只花了五分鐘就吃好了早餐,然後帶著丹妮爾.赫本一起到碼頭,看到貨輪還停在岸邊,心裡頭感到一絲安慰。
待到了上班時間,丹妮爾.赫本將電話打回港城,那邊再次將電話打到這邊的辦事處,這時終於有人接電話了,讓他們得知公司派人到貨輪檢查工作後,吃了一驚,急忙到碼頭上找到宋浩文一行四人,雙方客氣了一番後,宋浩文請他帶大家先到靈貓二十六號船上去看一下。
跟隨上船的只有宋浩文和安娜,丹妮爾.赫本和風間美姬則守在岸上。
這種到國外檢查工作還是頭一回,船長看到宋浩文代表公司過來檢查工作,心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小心地應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