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之後,宋浩文並沒有在大廳跟著大家在大廳瘋,而是回到自己房間沐浴洗漱,穿上睡衣準備休息,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開啟門一看,原來是丹妮爾。
赫本,嚇得他臉色瞬間變白,就堵在門口不讓她進來,問:“你可不能胡來。”丹妮爾。
赫本小聲說:“我來找男朋友睡覺,哪裡胡來了。”宋浩文急哧白臉說:“我們可不是真的男女朋友,我是幫你去跟你演戲的,你可不能恩將仇報。”丹妮爾。
赫本嘻嘻笑道:“你可不要曲解我地好心。我找你是為了報恩,怎麼可能恩將仇報。”宋浩文苦著臉說:“你要是真地想感激,那你就不要來騷擾,讓我睡個好覺。”丹妮爾。
赫本做了個鬼臉,嫣然一笑,說:“我是來跟你道個晚安的,看把你嚇地……好吧,你休息吧,拜拜!”說完,一步三回頭地回到她地房間。
宋浩文趕緊把門關上,似乎害怕丹妮爾。赫本後悔似地,可越是害怕什麼,就會來什麼。
他剛剛回到床邊,還沒上床,外面又傳來敲門聲,嚇得他心臟一陣狂跳,當即脫口而出:“你又來做什麼?趕緊回去睡去!別吵得大家都知道了!”外面沉默了片刻,又敲起了門,並開口說話:“是我,開門!”宋浩文一聽,原來不是丹妮爾。
赫本,一顆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一邊開門一邊問:“娜娜,你找我有事啊?”田娜娜一把推開宋浩文,走到沙發上坐下,不滿道:“沒事我就不能找你啊?”宋浩文趕緊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有什麼事情。”田娜娜諷刺道:“你先別擔心我有什麼事,你先想想自己有沒有事。”宋浩文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故意說:“我能有什麼事?我這不是準備睡覺了麼?”
“是嗎?”田娜娜目光灼灼地看著宋浩文,說:“你剛才為什麼不敢開門?你在怕誰過來?”宋浩文老臉一陣發熱,有點尷尬地說:“我以為……”他說不去了。
田娜娜冷笑道:“我跟你說了吧:你是怕丹妮爾過來,對不對?你為什麼怕她過來?是不是你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我們發現?”宋浩文頓時滿臉通紅,說:“你別瞎想,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田娜娜譏笑道:“你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嗎?你倆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一個禮拜,乾柴烈火都燒不起來?這個誰信吶?”宋浩文不悅道:“你可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田娜娜怒目圓睜,道:“你可以做,別人都不能說麼?做的是君子,說的反倒成了小人?”說完,站起來就走。
宋浩文看對方生氣了,趕緊壓下自己的滿腹委屈,道歉說:“對不起,娜娜,是我說錯了,別生氣了哈!”說著就上前拍了拍她的肩。
田娜娜不依不饒道:“哼,做了就不要怕人說,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宋浩文委屈地說:“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讓我說什麼呀?”田娜娜眼眶突然一紅,說:“你都見家長去了,能說什麼都沒做嗎?”宋浩文大喊冤枉,說:“我的姑奶奶,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這次是去給她媽媽看病好了伐?哪裡有見家長一說的?”田娜娜眼中含淚,問:“你還說你沒有見家長,那我問你,你見沒見到她爸媽?”宋浩文說:“見到了,可這情況跟你想象的不一樣的。”田娜娜鄙夷道:“見就是見了,還有什麼一樣不一樣的?”宋浩文辯解道:“當然有不一樣的。就比如,我見過你爸媽,你能說是我見家長嗎?”田娜娜的臉騰地紅了,說:“這……當然是見……不一樣。”宋浩文呵呵冷笑道:“你終於相信所謂的‘見’是跟正常的見不一樣了吧?”田娜娜猶豫了一下,說:“可你上次救了她,她就要以身相許,這次又救了她媽媽,她還能放過你呀?”宋浩文感到奇怪道:“難道你們女孩子報恩只剩下‘以身相許’這一種方式了嗎?而且還不管不顧當事人的感受,這不是很奇葩嗎?好在她還長得好看,要是長得像個母夜叉,還逼著恩人睡她,我問你,這到底是報恩還是報仇啊?這以後誰還敢做好人好事?”田娜娜
“噗嗤”一樂,說:“你想得美!你以為你是潘安啊?”宋浩文接著說:“所以啊,我覺得你的想法好奇怪……”田娜娜一臉認真地說:“這一點都不奇怪!因為她愛上了你,而她又認為你倆有緣。”宋浩文不以為然道:“這事怎麼能一廂情願?我跟你不是說過了麼,你我作為藝人,崇拜我們的粉絲千千萬,盲目愛上我們的數都數不過來,難道我們就因為他們覺得有緣,因為愛上了我們,我們就一定得回應是吧?你做得到嗎?”田娜娜
“啐”了一口,說:“你別偷換概念,這跟她的事,完全是兩碼事。”宋浩文譏笑道:“什麼兩碼事?一個是因感恩生愛,一個是由崇拜生愛,我問你,這兩種愛雖然產生的原因不同,但是愛的本質是不是一樣?是不是都是以對方為物件,想把對方成為自己的另一半?”田娜娜一時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反駁對方。
過了片刻,她似乎反應過來,責問道:“可我剛才在門外時,你說‘別吵得大家都知道了’,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怕她公開你倆的姦情?”宋浩文的一雙眼頓時瞪得有牛眼大:“原來你以為我跟她有了那種關係?那你也不想想,如果我跟她有了那個關係,那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不公開呢?”田娜娜噘著小嘴說:“你是怕紫薇傷心嘛……”宋浩文冷笑道:“既然知道怕紫薇傷心,那為什麼還要去做令她傷心的事?如果大錯已經造成,卻又不敢公開,難道還想隱瞞一輩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