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文不想糾纏此事,就說:“你要是疲勞的話,你先睡,我坐在沙發上看一會兒雜誌。”說著,拿起桌上的一本英文雜誌就翻看起來。
丹妮爾。赫本脫鞋上床,她紅著臉說:“親愛地,你要是實在覺得為難,那你就做我地假男朋友吧,安慰一下我媽媽。”宋浩文馬上答應:“這個沒問題。可是你怎麼跟你爸爸和其他親戚說清楚?”丹妮爾。
赫本笑道:“這個不用說清楚。他們看到我倆成雙成對的出現,早就認為我倆是一對了。”宋浩文大吃一驚,說:“那我還是不見他們了。我就只陪你到醫院看一下你媽媽,然後我就直接住到賓館。”丹妮爾。
赫本看了宋浩文一眼,說:“只好這樣了。就是有點委屈你了。”宋浩文笑道:“你要是讓我出現在你家親戚面前,那才是委屈我呢。”丹妮爾。
赫本對宋浩文翻了一個白眼,在床上轉身,背對著他側身臥著,不久竟睡著了。
宋浩文看到丹妮爾。赫本睡著,帶上雜誌悄悄地離開房間,來到客廳休息區,要了一杯熱牛奶,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瞌睡,就靠在沙發上小睡。空姐怕他受涼,拿了一條毯子給他蓋在肚子上。
宋浩文也不知睡了多久,被耳朵一陣巨痛驚醒,只見丹妮爾。赫本怒視著他,手撕著他地耳朵,俏臉憋得通紅。
他趕緊求饒,說自己不是不想回房間睡,而是太疲勞了,在這裡坐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丹妮爾。赫本鬆開了手,因為有空姐在,她也不多言,只是瞪了他一眼說:“跟我過來。”宋浩文擺出一副生無可戀地表情,跟著她回到房間。
“上床睡!”她輕輕要求道。宋浩文苦笑著說:“馬上就要吃晚餐了,我堅持一下就好了。”丹妮爾。
赫本不再說話,到床上躺下,看著天花板不言語。很快就到了晚餐時間,宋浩文提出吃簡餐,丹妮爾。
赫本也沒意見。晚餐後,飛機降落到一個飛機場加油。加好油後,飛機繼續飛行。
宋浩文此時已沒有理由不睡到床上,只好跟丹妮爾。赫本一人佔一半,中間被他用被子隔開。
這次是他重生後第一次跟一個女孩同床,心裡充滿了警惕,背過身體,不敢面對著她睡覺。
不久,宋浩文睡意湧起,便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等他被敲門聲音驚醒,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和丹妮爾。
赫本摟抱在一起,兩人之間用被子做成地三八線,早已不復存在。她這時正好也被驚醒,看著她甜甜地一笑,然後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問門外:“什麼事?”門外傳來空姐怯怯的聲音說:“飛機即將降落,請繫好床上的安全帶。”丹妮爾。
赫本驚訝道:“到紐約了?”門外空姐說:“是的。飛機降落後,會有人來接你們。”丹妮爾。
赫本答應了一聲。她感覺飛機正在降落,急忙鬆開宋浩文的身體,幫兩人找到保險帶繫上,她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說:“我愛你!”宋浩文大腦中
“嗡”的一聲,竟然瞬間產生了生離死別的感覺,忍不住脫口而出:“我也愛你!”剎那間,只見她淚如泉湧,說:“我終於等到了!”飛機降落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安全地回到地面上。
丹妮爾。赫本剛剛解開保險帶,一下子就撲到了宋浩文的懷裡,宋浩文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兩下,掙扎著起床,將纏在身上的她用力推開,然後開門走出了房間。
她像是生怕他丟掉似的,緊緊地跟著,兩人來到休息室,倚坐在一起,各自點了一杯茶,喝著茶等待通知。
按照華夏時間,此時是凌晨一點多,華夏正是深夜。因為地球自轉的關係,此時的紐約卻正處午時。
兩人喝了不到十分鐘的茶,空姐將丹妮爾。赫本和宋浩文的行李取了過來,輕輕說:“小姐,公司派來的直升飛機已經準備好了,請你們過去乘坐。”兩人馬上站起來走下商務飛機,跟空姐等機組人員揮手告別後,兩人又乘上了波音直升飛機。
飛機掠過紐約的摩天大樓後,降落在郊區一座巨大的莊園裡。丹妮爾。
赫本跟前來接機的管家說了幾句,管家就讓司機將車開到一棟四層的白色小樓前停下,然後帶著丹妮爾。
赫本和宋浩文走進了這座小樓。他忍不住問道:“不是說直接去醫院看病人嘛,怎麼到了這裡?”丹妮爾。
赫本對宋浩文輕輕說:“這是我們的家族醫院,裡面的醫療裝置全球一流。媽媽就在這裡治病,聘請的醫生都是全球最頂尖的專家。”宋浩文吃了一驚,暗道:大家族就是不一樣,家裡有醫院,這該多方便啊。
只是不知丹妮爾。赫本的媽媽得的是什麼病,難道是癌症晚期無藥可治?
他們一行人剛剛進了小樓,這時一個臉色嚴肅的中年白人快步迎了上來,只見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氣度非凡。
丹妮爾。赫本一見到他,立即撲到了他的懷裡,問:“爸,媽媽的病怎麼樣了?”中年人深藍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憂傷,憐愛地說:“寶貝,別難過。你去看看媽媽!”丹妮爾。
赫本正要跟著中年人走進電梯,突然停下腳步,指著中年人對宋浩文說:“這是我爸爸喬治。”她又指著宋浩文對她爸爸喬治說:“這是我在電話裡告訴你的浩文宋,陪我回來。”喬治走到宋浩文跟前,拍了拍宋浩文的肩,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謝謝!”然後不再多言,帶著丹妮爾。
赫本和宋浩文乘電梯上了四樓。從電梯裡走出後,宋浩文感覺自己不是到了醫院,而是到了一家七星級賓館,裝潢極其奢華。
走廊裡也沒有醫院常有的消毒水味道,而是一種類似桂花的香味。丹妮爾。
赫本手挽宋浩文的胳膊,跟著喬治走進一間寬敞的房間,裡面有五個一臉嚴肅的醫護人員,走到裡間,是一張病床,上面躺著一個骨瘦如柴、吸氧輸液、奄奄一息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