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娜娜看到他笑道:“今天這個戲不好拍啊,我看劇務的嗓子都喊啞了。”宋浩文點了點頭:“這麼多群眾演員出現在鏡頭裡,還要個個演得逼真,可真的不容易。好在他們有經驗,換了我當劇務,只怕要被逼瘋呢。”兩人說說笑笑,出了東皇公司大門,往接他們的汽車走去。
為了不讓同行產生其他想法,宋浩文有意讓汽車停在街角,他們從公司出來,還要走上一百多米。
就在他倆快要走到接他們的汽車時,突然從馬路拐角處竄出一輛黃色跑車,直接就撞向了他倆。
田娜娜見此情形,嚇得大叫一聲,卻挪不動步子,眼瞅著就要被飛馳而來的黃色跑車撞飛。
走在她旁邊的宋浩文見此情形,雖然也大吃一驚,但是他並不慌亂,一把摟住她的腰,帶著她一起閃到路邊。
就在這剎那間,肇事跑車,猶如閃電一般,從他倆的身邊飛過,然後揚長而去。
只是差之毫釐,宋浩文和田娜娜逃過一劫。事後,宋浩文感到有些後怕,心裡將飈車青年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而田娜娜則被嚇得臉上脫色,好半天緩不過神來。晚上在鍾麗姿家吃飯時,宋浩文談到了今天的險情,鍾永東感慨道:“你倆今天真的是福大命大,換了其他人,這個時候肯定躺在醫院病床上,生死難定。這兩年,港城出現了一群賽車爛賭仔,經常在郊外山道上賽車,據說下的賭注大得嚇人。像今天這種在城裡飈車的還真的不多,你們碰到了,也是難得。”曼麗憤憤不平地說:“小宋,你們應該報警,讓這些人到看守所享受幾天。”宋浩文遺憾地說:“那車來得飛快,我又把精力放到娜娜的安危上,竟然忘記了看對方車輛的車牌,實在太遺憾了。”鍾麗姿冷笑道:“你就是看清楚了也沒用,說不準那車還是套牌車呢。”田娜娜感到有點氣餒,說:“這事就算了,我們只是被驚嚇一下,並未受傷,用不著報警。”鍾永東不滿道:“你這是放虎歸山啊,他們若不受到重重處罰,是不可能接受教訓的。”鍾麗姿冷冷地說:“我看這事娜娜姐說得對,既然沒有受傷,還是算了,犯不上跟這些街頭混混作對。”宋浩文點頭表示同意。
“是的,這事就當他沒有發生好了。不過,透過這事倒提醒我們,我們現在可是不比以往,都是有些身價的人,萬事還是小心為妙。”鍾永東對鍾麗姿說:“以後你跟媽媽上街時,也要小心被人搶劫。你看港城富豪家人出門,大都跟著幾個保鏢呢。”鍾麗姿不滿道:“得,這錢只是在賬面上,我們還沒有看到,行動就不自由了,這不是作繭自縛麼?”曼麗安慰道:“爸爸的意思是讓我們小心,畢竟這個社會仇富心裡還是很嚴重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宋浩文建議道:“要不這樣,叔叔和阿姨、麗姿出行時,公司再派四個保鏢隨行,這樣安全些。”鍾永東當即婉拒道:“不用這樣費事吧?從現在開始,大家小心一點就是了。”鍾麗姿拒絕道:“我出門時,弄四個彪形大漢跟在後邊,多不自在啊?我不要保鏢跟著。”宋浩文想了一下,說:“這個好辦。集團和飛龍公司再招幾個有功夫的女保鏢,你和阿姨出行時就讓這些女保鏢跟著,確保萬無一失。”鍾永東同意道:“這樣也好。這事曼麗和麗姿你倆抓緊處理,不要掉以輕心。”曼麗和鍾麗姿對視一眼,都對這事不太熱心,不過,嘴上還是都答應了。
連續幾天,宋浩文一有時間就到集團和旗下公司巡視,將整個集團和港城公司及專案情況基本摸清。
至於海外的專案,他暫時還顧不上,只能委託相關部門加強監管。星期六下午結束拍攝前,宋浩文跟汪導請了兩天假回鵬城辦事,汪導知道他很忙,很爽快地答應了。
田娜娜因為拍攝任務重,沒有隨行,留下繼續拍攝。鍾麗姿晚上聽宋浩文說要回鵬城,便吵著要跟過去。
宋浩文不想帶她,就勸她,田娜娜晚上一個人不敢住在別墅裡,需要她去陪。
好說歹說,最後才勸得她不跟著到鵬城。星期天上午,宋浩文讓集團司機送自己到海關,順便將田娜娜帶到片場。
他剛過了海關,就看到丹妮爾.赫本駕駛著他的賓士560來接他。她一見到宋浩文,也不顧廣場上人來人往,立即衝上前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和熱吻,嚇得宋浩文趕緊將她推開。
她一臉嬉笑,說:“你一走就是這麼多天,想死我了!”宋浩文心裡一陣溫暖,嘴上卻故意逗趣說:“我這才過去幾天,怎麼就把你想死了?要是我們分開一年半載,那你還不得死上幾回?”丹妮爾.赫本一邊拉著宋浩文上車,一邊嘻嘻笑道:“你們華夏不是有這麼一句話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對你的感覺就是這樣。”宋浩文對丹妮爾.赫本的這份痴情,很是感動,但是他感到兩人難成正果,就不想耽誤對方,故意岔開話題說:“赫本,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真的有語言天賦。你看你華夏文才學了幾天,不僅口語流利,而且還能說不少成語,真的令我佩服。”丹妮爾.赫本聽了這話,頗為得意,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感到自己學華夏文真的很靈,我懷疑自己上輩子就是華夏人,不然怎麼一學就會呢?”宋浩文笑道:“這倒是很有可能的。”他想到了自己能重生,那麼投胎到外國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有句
“一切皆有可能”的廣告詞麼?丹妮爾.赫本歪著腦袋看了副駕座上的宋浩文,
“親愛的,我覺得我倆上輩子一定是情人,不然這輩子你不可能跑到地球另一邊去救我,我也不可能對你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