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符文大劍,也是和孫沂體內的小劍一樣,用有這一些特殊的力量,就符文。而孫沂體內的小劍則是擁有這一條劍道,相同的是,它們之中都儲存了一種道。符文是道,而小劍的劍道也是道。這是張凡第一次看到有武器之中蘊含著一條道。
張凡第一次看到孫沂的小劍就有些奇怪了,他不知道到底是如何將道鎖在了劍之中,武器就是武器,到底是如何鎖住的。如果是靠陣法的話,那又是一個多麼浩大的工程,而他見過的法器之中有陣法的也只有玉佩上面的了。玉佩上面有這自己的陣法,甚至也有自己思考的靈識,可以自己控制自己。
而孫沂的小劍似乎有些類似,但也不相同,這不是一把劍啊,這是一個傳承,不是一把簡單的劍,如果他掌握了這個技術,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將自己的任何一種道傳承在武器之上,然後就是千古流傳?這樣不是直接保證了一個家族的傳承了麼?
天下間,那麼多的修行宗門,有什麼傳承之物的不多,但是要是有什麼道的傳承之物,那可是天方夜譚,這是不可能的。這一把小劍,可以說算是劍閣的傳承之物,如果有這麼一把小劍,就可以建立一個劍閣,隨著時間,總是會趕上的。
武器上面的傳承到底還是有些可怕,張凡現在知道,這把劍是一條劍道,有了這一般劍,可以造就很多強者,只要是對劍有自己的感悟者,感悟了這把劍都會有所提升。甚至天下劍道修行者,都會因為這把劍匯聚到一起……
因為劍的強大,所以才能招引來越來越多的人,可是就是這麼一把劍,它卻在孫沂的手中掌握著。也是張凡不是什麼壞人,不是什麼貪心之人,不然早已經動了要搶劫的念頭了,只是張凡不是這樣的人而已。
這把小劍的珍貴程度,大了說可以說是一個宗門的傳承之物。
他不是先天靈寶,也不是什麼仙道靈寶,可是他就是超越了這些個寶物,這是一個傳承之物。
“周圍的眼睛是沒有什麼,但到底是誰在盯著這裡呢?為什麼會讓我有這麼多的感覺呢?”張凡再次睜開眼睛,看著天空,他有些無奈,但事情就是這麼來了。
……
“你醒來了?”張若虛看到突然睜開眼睛都張凡,神識馬上過去問。
“怎麼了,我睡了多久?”張凡問道。
“多久?不過一個時辰而已 天都還沒有亮呢,怎麼了,你不是說要休息嗎?”
“休息,休息不下來啊,我們都是修行者,那裡有什麼真正的休息可以言的。”張凡無奈嘆息,他將那些眼睛歸於在自己無所事事上面。
張凡現在就是無所事事,癱瘓了,出了簡單的修行,什麼都做不了,走路都要人扶著走路這一切太過於麻煩了,所以他現在感覺很煩。修行,修行,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沒有失憶之前,他都不怎麼喜歡修仙的,總是推脫,總是推脫,然後就實力不是很強,甚至很多時候,他都要靠外面的力量,也就是使用其他的力量,比如說那些個師叔送來的寶物,什麼陣盤什麼的……
這些對外面的那些人都是寶物,可是對於他張凡來說,都不算什麼的,劍閣之中什麼時候也不會缺少寶物。他是劍閣七子,是劍閣的未來的實權掌控者,這些劍閣的修行者都要對他用不一樣的眼光。
他站起來,那是一個不一樣的自己,光鮮亮麗,眾人推捧的修行天才。
和現在的他不一樣,現在就是一個只能躺在地上的廢人了,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不能做。
“我是不是真的應該換會以前都那張臉,那張臉面對的那些事情,是不是自己就不應該逃避?”張凡看著天空,他有些想明白了,這一切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或許是習慣了這張平凡的臉吧,現在感覺自己如果換過來那張臉以後是不是有些奇怪?
……
“道友,你又在想什麼?”張若虛實在是無語了,一和他說話就走神,這是怎麼了,張凡到底是這麼了,走神這可是修行者的大忌啊。
不對,可以在他的眼前走神是代表了什麼麼?難道是張凡已經相信他了?
張若虛現在想要的就是離開這個鬼地方,他一天都不想呆早荒原了,實在是太苦了,他要離開,他要和這個世界告別,這個世界的規則,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告別。
“沒什麼,沒什麼……”張凡打了一個哈哈,想起來,這個張若虛五年前見過自己,現在的這副樣貌也全是憑靠這感覺認出來的,也是整個五年沒有見過他的老對手才能認出來。要是他熟悉的那些人,肯定是認不出來的。
“什麼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