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麼長時間,要開始了嗎?
北域眾修神色開始凝重,都屏住了呼吸。
神秘卻顯得極不靠譜的聖衍宗弟子與那恐怖的女人,會怎樣?
不管如何,其實他們心底都不想輸,不想這樣輸,不想這樣被妖域以碾壓的姿態擊潰。
一片凝重,沒有無聲息,十分壓抑。
妖域那邊也很靜,心態與北域截然不同。
能看到九荒的聖女出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想到那個做作到讓他們噁心的傢伙,待會就會被殺掉,心裡便感覺一陣舒服、暢通。
踏空對立,一紅一素。
氣場內怪風隱有嘯音,看著南七月的眼睛,路三看的很認真。
裡面那抹豔麗讓他有些陶醉。
長長白絲飄飄,肥肥紅袍招招,果然有品位。路三想。
“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南七月聽言眉尖微挑。
路三表現的很嚴肅,話語更是如此:“酒勁不小有點暈,可否過幾天再戰?”
南七月眼睛終於眯起。
一直被戲耍,感覺很藍瘦,再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殺個人。
眼前這人剛剛好!
路三被看的肝腸都是一縮,身形爆閃!
“北域天驕無數,很願意換人。”
南七月眼神更冷,氣息愈發狂暴,指尖再劃,絲線隱去,如切開了虛無。
九荒秘技,了無痕。
很玄,很妙,玄妙在可以割穿空間,利用規則掙脫規則。
秋芒反撩,黑鋒斬在虛空,刀身的震顫使路三近乎脫手,嗡鳴聲在持續,如撞鐘時的餘音。
身形再次閃退,路三抓著刀柄的手指骨節,驟然變得突顯!
這是一種錯覺,是他的手在變得乾枯。
不出最強狀態,路三感覺很難活命。
雖然有意識擺脫這種依賴,但到了真正關頭,卻依舊讓人上癮,至於精血,去他麼的精血,先戰了再說!
血焰燎燒著更顯寬大的紅裝,那雙血目再也沒了色彩,只剩空洞與冰寒。
沒有任何聲息,處處都透著詭異。
“他真是師兄?”
李映寒瞪著眼,那人讓他感到極度陌生,甚至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