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金剛符,對付你這兇名赫赫的飛刀判官,我怎麼可能不多做準備呢?”方缺笑著看向在鎮靈液中掙扎的判官飛刀,說了一句。
“凡人小子,你休要猖狂,這小小的金剛符能耐我何?衝破它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飛刀判官亦是冷冷地回覆了一句。
“是嗎?你看這是什麼?”方缺嘴角再是勾勒出一抹邪魅笑容,腳步輕轉,將身後的照鬼鏡暴露了出來。
照鬼鏡正對著飛刀判官,黃橙橙的光芒照射在了飛刀上,判官飛刀竟發出一陣陣如同油炸般的聲響,像是馬上要被烤糊了。
“啊!”判官飛刀的殘魂戰慄了起來,哀嚎了一聲:“這是什麼?!”
“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知道呢!想來也是,你堂堂地府判官,怎會在意這種地面上的克鬼小玩意呢?這東西叫做照鬼鏡。”
“照鬼鏡?”
“照妖鏡你應該聽過吧?它就是照妖鏡的弟弟——照鬼鏡。”方缺認真說道,實際上他也不知道這照鬼鏡和照妖鏡有沒有關係。
“是嗎?”照妖鏡,飛刀判官自然知曉,照鬼鏡居然是其的胞弟,想來也就不是尋常之物了,它沒想到地面上還有這等的神器。
“噗嗤!”就是一旁的童小童,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靜靜看著方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別笑,我是認真的。”方缺板起面孔對童小童“認真”說了一句。
“是是是!搞笑,你是認真的!”童小童一邊笑一邊說道。
“凡人小子,此時間你還有心情打情罵俏,待我出去,定將你碎屍萬段!”飛刀判官一邊忍受著“油炸”的痛苦,一邊瘋狂刺向被鎮靈液包裹的玻璃罈子,對方缺怒吼著。
“是嗎?你還不臣服?”方缺冷眼看向飛刀判官,哼了一聲。
“臣服?我飛刀判官的字典裡沒有臣服兩個字。”
“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字典長什麼樣子?有沒有你的嘴巴那麼硬氣。”方缺再是冷哼了一聲,轉頭看向童小童:
“小童,滴血進去。”
童小童是冰陽體,不論是冰是陽,都達到了極致,而至陽,絕對是鬼物最為恐懼的東西。
這也是馮老闆為何在發現童小童後,不立即將童小童煉製成冰陽鬼奴,反而中和童小童身體多年,讓兩隻變異魂鬼同樣適應十多年的原因了。
原書中,夜七天被飛刀判官奪舍,除了他體質的特殊,更是因為童小童冰陽體血液的相助。
如今,在方缺的準備下,刻意將魂鬼珠子給了童小童,一方面是為童小童保命,另一方面則是為童小童激發血脈之力,為今天收服飛刀判官殘魂做準備。
“不用太多,三兩滴就可以了。”方缺提醒了一句,可轉頭看向童小童的時候,方缺呆住了。
因為童小童沒有絲毫猶豫,一刀劃開了自己左手手腕的動脈,鮮血如同泉水一般的往下湧,傾倒在了玻璃罈子之中。
在童小童血脈解開後,她流下來的血液就與常人不同,如同岩漿一般,像是火焰在燃燒。
血液傾倒在了玻璃罈子中,所有的鎮靈液與縛鬼樹都燃燒了起來,如同是一片的火海,而被焚煮的正是飛刀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