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道:“侯爺說的極是,那個一剪梅在最後確實自言自語嘟囔了一些什麼,但是他的聲音太小,又太模糊不清,所以我也沒有聽清楚具體說了些什麼。別說是我,就連他的那三個好兄弟,似乎也沒有聽清楚他到底是在嘟囔說些什麼,人家自然也沒有做任何的應答。至於他最後到底說了些什麼,估計也自有他自己清楚了。”
說到這裡,娃娃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稍稍的一停頓,趕緊又接著繼續說道:“對了,不知道你們當時有沒有看清,他在自殺身亡之前還曾經輕輕的推了我兩下,像是要把我趕出去的樣子。但是奇怪的是,他在輕輕推我的時候,竟然沒有用上絲毫的暗勁,就只是極其平常的推搡而已,甚至連平常人的力氣都沒有。所以後來我在得知一切之後,曾經大膽的推測過,他可能並非真的是自殺身亡。”
蒙山龜道:“什麼,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大膽推測,趕快說說你的依據。”
娃娃道:“剛才我就說過,他在最後和我相互推搡的時候,似乎已經連常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在那個苗疆血魔人自爆而亡的時候,我還曾經看到他似乎猛地顫抖了一下,像是突然受到了什麼猛烈打擊一樣。然後沒過多久他就緩緩的栽倒在了地上,等他的四弟陰陽人搶上前去把他攙扶起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心跳和呼吸。所以,根據這些我就大膽的推測,他並非是自殺身亡。”
笑彌勒道:“那你說說看,他到底是如何突然暴斃的。”
小道士道:“就是,你倒是講述一下你的猜測,也好讓大家聽聽,看看你說的到底有沒有道理。”
娃娃道:“那好吧,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我的那個大膽推測。我認為一剪梅他絕非自殺身亡,而是被阿龜和天殘兩位哥哥的玄武合體所產生的超強純陽天罡神功所波及擊殺的!”
蒙山龜道:“這怎麼可能,當時我們是凝聚全力集為一點,所有的攻擊力都是針對那個苗疆血魔人的。當時並沒有絲毫的餘力去對付一剪梅,他又是如何會被我們波及而身亡的呢。”
小道士道:“不錯,當時我們甚至就連完全能夠抵抗苗疆血魔人的把握都沒有,還怎麼可能有心事,再去顧及那個一剪梅呢。說實話,從一開始侯爺密令我們排布混元四象陣,和讓我們兄弟伺機進行玄武合體,準備讓我們作為最後的殺手鐧的時候,我們從心裡就一直有些發怵。”
蒙山龜道:“天殘所言極是,要知道,我們兩人的玄武合體,還只是在蓮花山的時候真正施展過一次。而那次所對付的,也不過是純粹的怨靈合體而已。而我們幽門本來就是他們這些冤魂厲鬼的剋星,能夠一舉擊敗他們原本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人家苗疆血魔人早已經幾乎修成了仙魔之體,所以我們兄弟當時也不過是硬著頭皮硬頂上去的罷了。”
小道士道:“不錯,正是如此。即便是,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苗疆血魔人自爆之時,我們還一直在暗自慶幸。所以說,那個一剪梅,如何會是死在我們的純陽天罡功之下的呢。”
娃娃道:“這個還真不好說,說不定他們的那個血魔神功,還就真有什麼傳聞中的一脈相通心靈感應呢。也就是說,在那個苗疆血魔人被你們的無敵神功一舉摧毀暴斃的時候,和他一脈相承
的一剪梅也同時受到了感應波及了,這可還真不好說。”
孤狼道:“還別說,咱們的娃娃這次還真就有可能說到了點子上。”
小道士道:“怎麼了,狼哥,你這是幾個意思?”
孤狼道:“在後來對一剪梅遺體解剖的時候,還真就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
蒙山龜道:“發現了什麼,難道說他當時真的是受到了我們純陽天罡功的波及,才導致他突然暴斃的。”
孤狼道:“不錯,在對一剪梅的屍體解剖時,法醫驚奇的發現一剪梅的心臟竟然是爆裂的。也就是說,他的真正死因應該正是由於心臟的驟然爆裂,而導致的猝死。後來在多方面的專家共同研討下,大家一致認為,一剪梅當時確實是受到了外部的某種超強攻擊,這才讓他的心臟出現如此離奇的爆裂現象。最後得出的結論,也和娃娃猜測的差不多,一剪梅應該並非自己有意識的自殺身亡,而是因為受到了外界的強力波及,引發的心臟爆裂而亡。”
靜心道:“如此說來,倒也和他當時的奇怪表情和舉動對應上了。想來他當時的那些古怪的面部表情,和像是喃喃自語的動作,其實並不是他自己的情緒波動和與七天他們進行秘密協商,而應該是在極力的承受和抵抗,阿龜他們玄武合體所發出的超強純陽天罡功的波及。等到了最後苗疆血魔人自爆而亡之後,他又應該是受到了相當強烈的感應和震撼,所以他終於承受不了了,這才心臟爆裂暴斃而亡。”
孤狼和靜心這麼最後一綜合分析,雖然仍舊稍稍有些牽強附會匪夷所思,但是倒也多多少少有些道理,再說了別人也確實沒有其它更加合理的解釋,所以大家也就紛紛表示贊同。
這時,蕭清風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朗聲說道:“好了,事已至此,護龍嶺連環洞的這件事件就算是這樣過去了。至於後面的繼續深挖工作,那就不是咱們兄弟能夠考慮的事情了,我想狼哥和他們的有關部門自會緊追不捨一查到底的。來來來,咱們還是繼續開懷暢飲,喝他個不醉不休。”
孤狼道:“不錯,大家今天一定要放開了喝個痛快,等一會喝完酒之後我再請大家去唱唱歌泡泡腳,好好的放鬆一下,也算是哥哥我代表上級領導對大家的感激和慰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