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風聽她說的鄭重其事,本來想去為兩人沏上早茶,也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笑著問道:“什麼事情,值得讓你星期一就一大早跑來,我開始記得你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一般星期一是很少請假的。好了,說來聽聽,不會是娃娃你在外面有惹了什麼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吧。這次竟然連一向不管閒事的靜心都一起搬出來了,我就知道你這次闖的豁子絕對小不了,說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娃娃把嘴一撅,撒嬌樣式的說道:“哪有嘛,我這麼乖,怎麼會老是給您老人家在外面惹事生非。只不過,只不過,這次還真的牽連上了您呢,嘻嘻嘻。”
蕭清風道:“說吧,我先聽聽是怎麼一回事,要是真的牽連上了我,而且還是正事的話,那我當然義不容辭,立馬就去幫你處理。但是,要是你自己又在外面惹事,那麼,哼哼,你就只有等狼哥和鐵面無私的判官二哥他們都到齊了,再給你發落吧。”
說到這裡,娃娃一改自己嬉皮笑臉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道:“昨天我和靜心姐姐一起結伴去城西串了個門,我為什麼要拉上她一起,估計我不說你也能猜的出,我確實是想借重於她,讓她幫我把持著點,同時也好在回來的時候能夠幫我開開車。但是等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還是一不留神就喝大了。到了那個時候,我也就不怎麼注意她的再三提醒,開始胡吹海嗙了起來。”
見蕭清風沒有如何的喝罵,只聽娃娃接著繼續往下說道:“我說侯爺,你是沒有看到,但是你可以問靜心姐姐,昨晚我算是嗨大發了。直把那一桌的親朋好友都唬的一愣一愣的,大家最後看我的眼神那真叫一個無限的欽慕和敬仰呀,有的甚至連放進嘴巴里面的菜都忘記吃了,等最後掉到了桌子上,這才突然想起來。說實話,我的好侯爺,這可能算是我這小半輩子吹牛吹的最爽的一次了,我勒了個去的,這下簡直爽到爆表了,哈哈哈……”
說著,臉上還情不自禁的洋溢著陶醉的表情。
在一旁的靜心,也是被她險些又夢迴到昨晚的神情給逗樂了,一巴掌輕輕的打在他的肩頭,笑著說道:“你可醒醒吧,我敬愛的戶外超級高手,無所不知的通靈女神。也幸虧咱們昨晚實在露天的水上餐廳吃的飯,否則我還真的擔心你的牛皮能把人家的屋頂給吹爆了。到最後,你倒是風光了,也爽夠了,可是臨到最後還不是一樣被人家給問住了吧。那時候,你怎麼不繼續吹了,幹什麼還要今天一大早就硬拉著我跑來求侯爺,害得我今天又要請假。”
蕭清風這麼簡單的一聽,就知道昨晚娃娃一定是牛皮吹大了,到最後被人家用什麼真實的難題給問住了,兩人實在沒辦法了,這才一大早跑來救助。
想到這裡,他陰風陽氣的說道:“其實吧,國家倒還真是沒為吹牛立法,這個倒是可以隨便吹得。據說,吹牛不僅可以有助於提高人的肺活量,有助於心身健康,好像還可以調節人的情緒,讓人心情舒暢,對於美容養顏有一定的特效。只是,記得不要太過用力,因為弄不好就會因為吹得風太大,一不小心就會閃了舌頭,那可就不好玩了。”
稍稍的停頓了一下,蕭清風接著繼續往下說道:“不過,話又說過來了,現在社會上真的有大把的富裕資源,你們兩人似乎也真的不應該如此的破費,又是豆漿又是油條的來忽悠我吧。說實話,我還真沒有什麼能治吹牛後遺症的良方妙藥,尤其是舌頭損傷了什麼關節,我更是不會醫治。這樣,你們可以試著去找一下天殘老弟,他擅長專治疑難雜症,或許還可能真有什麼好法子。”
說到這裡,他完全不顧娃娃在一旁吹鬍子瞪眼,接著笑嘻嘻的說道:“對了,我好像昨天還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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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朋友,要陪人家去一個私家會所觀摩一幅古畫,記得那朋友說好像還是什麼唐朝韓滉的五牛圖真跡。但是我估計他可能和娃娃你一個毛病,有可能的話他能把那上面的五頭牛給吹活了,這個倒也真有可能也說不定,但至於是什麼真跡那就不可得知了。但是,人家既然邀請了咱,咱又不能擺譜不去不是。這樣,你們要是沒事,那就再坐一會,反正又不是什麼外人,記得走的時候,隨便把門給帶上也就是了。”說著他裝著就要起身往外走。
娃娃一看他果真要站起了,趕緊搶上去抱著他的胳膊,嬉皮笑臉的央求道:“好了,好了,我的好侯爺,都是娃娃我的嘴欠,剛才滿嘴裡跑火車,惹的您老人家生氣了。但是咱們誰不知道您侯爺大人有大量,不僅胳膊上能跑馬拳頭上能站人,而且就連肚子裡面都能撐小船呢,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小弟在外面栽了面子而不管不問吧。這要是傳出去,我娃娃和靜心姐姐的面子栽了那是小事,折損了您侯爺和咱們逍遙九仙的牌子,那可就是大事了不是。反正人家在那首隱詩中還專門提到了您逍遙侯的名號,管不管您自己看著辦吧。”
說著,她又從手包裡摸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瓶子,塞到了蕭清風的手中,不冷不熱的說道:“這是一個從貴州來的親戚,專門給我們家的老太爺帶來的四瓶酒頭,我知道你侯爺好這口,就拼著被老太爺責罵,偷偷給順了一瓶出來,也好讓你侯爺嚐嚐。至於剛才的我們說的那個事,反正人家已經跟你叫板了,你管與不管,我反正是不再求你了,哼哼!”
說完之後,她還撅著嘴,坐到一邊去了。
靜心在一旁幫腔道:“好了,好了,你個小娃娃,咱們侯爺也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他一向愛惜咱們逍遙九仙的名頭,這次又怎麼會對你不管不問呢。再說了,人家都已經指名點姓跟他叫號了,他又豈能真的置之不理,聽之任之。”
說著她從手包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小學生作文字樣式的紙,遞到了蕭清風的面前,接著說道:“侯爺你千萬不要真的生氣,咱們的娃娃雖然平日裡大大咧咧喜歡誇大其辭,但是她對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那還是分的極清的。就算這次,她在她表哥家喝成了這個樣子,但是她還是沒有亂說一個不應該說的字,這點我倒是可以為她作證。現在,你還是先好好的看看這張紙上的隱詩吧,這上面可是真的清清楚楚的寫到了你逍遙侯的名號。”
蕭清風聽到靜心這麼一說,頓時收起了剛才故意的做作,伸手接過了這張皺皺巴巴的紙。等他同樣小心翼翼的展開這張皺皺巴巴的紙後,只見在它的上面歪歪斜斜的寫著四行似草非草似行非行的字型。
看了十分鐘之後,他才試著唸了出來:“三廟合一樓,和尚砍人頭;欲知玄機事,城東逍遙侯!”這四行二十個字,也只有“一”、“人頭”、“玄機”,“逍遙”這七個字比較容易辨認,其它的那些字都需要仔細的辨識,再加上按意思順著猜測才能大致讀通。
蕭清風一旦看完這四行似詩非詩似偈非偈的字後,頓時也來了興趣。這張紙姑且不論它是從什麼地方撕下來的或者隨手撿來的,但是它這上面的字跡,卻可以看的出是在不久前才寫上去的。這一點蕭清風可以非常肯定,因為他曾經跟孤狼專門學過這方面刑偵的專業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