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聽到了下面孤狼他們故意弄出大動靜,陰險的笑了一笑。但是,他沒有立刻對崖頂附近毫無察覺的兩人,展開偷襲攻擊,而是仍然極其冷靜的趴在那裡一動不動。這傢伙果然是個厲害角色,他竟然安安穩穩的在那裡趴了十幾分鍾,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
這時,就連在遠處隱身的蕭清風和笑彌勒,都不禁的暗暗佩服這傢伙的沉著和毅力。因為兩人不清楚這傢伙現在的手中到底都有什麼武器裝備,所以兩人也不敢亂動,只是也學他一樣靜靜的在那裡潛伏。
這邊的浪子倒是真的像一個戰士一樣,持槍在靜心的周圍認真的警戒著。還別說,自從他這次受傷手術之後,真個人像是變了個樣,一改原來輕佻浮躁的做派,變得沉穩大氣了起來。
但是,現在他對於遠處隱藏的那個傢伙,倒是真的沒有發現,這也說明那傢伙的潛藏行徑的功夫也到了一定的火候。
別說浪子,就連一直在仔細照顧著那個已經漸漸昏迷傷者的靜心,也可能是因為精力太集中,到現在也沒有發現遠處的巨大危險。直到蕭清風對她偷偷發出了暗號,她這才意識到了遠處的危險,但是她仍舊不動聲色的蹲在那裡,繼續著自己手裡的工作。
就在這時,那個消瘦的神秘人,突然動了。他好像在判斷肯定沒有什麼潛在的危險以後,猛然繼續採取了悄無聲息的蛇形前進,慢慢向浪子他們所在的背面崖頂位置隱秘靠近。
等到了浪子十幾米處的地方,他瞅準浪子剛剛轉身的一瞬間,突然站起身來,用手中的裝了消音裝置的手槍砰砰兩槍,正打中了浪子的背心位置。就在浪子中槍倒地的這一剎那間,他以極快的身法,直接來到了靜心的面前,用槍頂在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靜心的眉心位置。
靜心像是被嚇呆了一樣,在他的暗示下,雙手抱頭蹲在了一邊。而且靜心還裝作極其害怕的樣子,蹲在那裡雙手捂臉,渾身還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這個瘦小的神秘人,看了看一身護士打扮的靜心,用故意壓低的聲音,冷笑著說道:“我可愛的漂亮小護士,你放心,只要你聽話,我絕對是不會傷害你的。所不定,我的身體也真的需要你來幫忙呢。你稍等片刻,我解決了這個像豬一樣的笨蛋,就帶你遠走高飛。小寶貝,你放心,就憑崖上和山下的那幫蠢貨,他們是不會抓到我的。正好最近我也準備轉移地方,媽的,這個破地方我也早呆夠了。等到了我在外面早就準備好的地方,老子我的一身本領就又可以大展拳腳了,嘿嘿嘿……”
可能是這小子自以為已經勝券在握了,也可能是他很久沒有跟人聊天說話了,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跟靜心白話這麼多的閒話。
就在他慢慢的移動槍口,對準地上的那個早已昏昏沉沉的“野人”的時候,蕭清風突然一聲暴喝,猛地從一邊跳了出來。這個瘦小的神秘人立即下意識的以極快的速度,把手槍的槍口挪向了蕭清風現身的位置。
就在此時,靜心一聲清叱,三根大號的銀針又狠又準的釘在了他握槍的手腕之上,手槍頓時脫手而出,伴隨著一聲低悶的槍聲,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在一旁潛藏的笑彌勒手中的一塊石頭,狠狠的擊中了他
的右腿小腿。幾人都清楚的聽到了他骨頭斷裂的聲音,只見這傢伙仍舊倔強的站在那裡,沒有倒下,而且竟然還想試著彎腰去搶地上的手槍。蕭清風見狀一記鞭腿,直接把他踢倒在地。
就在大家都以為,他就此便會乖乖的束手就擒的時候,突然他一個翻滾猛地又勉強的站立起來,而且在他的那個沒有受傷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顆自制手雷。並且這顆自制手雷應經被他去掉了保險栓,只要他一鬆手,大家就會全部遭殃。
就在大家都面面相覷的時候,只見他面目猙獰的挨個看了看蕭清風和笑彌勒、靜心三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好,好,我栽在你們三位高手手裡,我也認了!但是,我一個人就這麼走了,我害怕太寂寞太沒意思,所以我現在真誠的邀請你們三位,陪我一同上路吧,哈哈哈……”
就在他瘋狂的大笑聲中,再次的一個意想不到事情發生了,讓他一下子呆在了那裡。原本已經被他擊中背心倒地身亡的浪子,竟然蹭地從地上彈跳了起來,像鬼魅一樣站到了他的面前,兩人幾乎是面對面的站著,差不多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這一瞬間,浪子的金屬右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他的手中像變魔術一樣,把那個已經拔掉保險栓的自制手雷一把搶了過去。然後把這顆自制手雷以極快的速度,扔向了幾十米開外的空中,轟的一聲巨響,在遠處空中爆炸開來。
與此同時,蕭清風一個滑步到了這個神秘人的身後,重重的一掌砍中了他的頸部動脈,讓他當場昏倒在了地上。
另外,他和浪子還在這個傢伙身上,搜出了另外的五個威力巨大的自制手雷,和幾十發的手槍子彈。
最後,浪子又把他牢牢的捆上,這下大家才徹底的放下了心。假如不是剛才浪子出其不意的“死後還魂”,把他狠狠的嚇了一愣,並用極快的手法奪下了他的手雷。
恐怕後果真的不可想象,就這六顆自制手雷的威力,不僅崖頂的六人會全部當場喪命,可能就連下面的諸人恐怕也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