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更莫名了。
皇上道:“以後多跟你三皇兄學學。”
玄王府。
徐梓紓得知昨夜著火的是西山別墅,心中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悵然。那日廣聚樓之後,他倆算是徹底撕破臉了。南宮幽如此不給她臉面,她若是再忍讓,就真的是犯賤了。可如今她已嫁入玄王府,她該怎麼辦呢?
徐梓紓望著偌大府邸,只覺得這是她自找的囚籠。
為什麼?為什麼?
徐梓紓想起昔日,玄王妃似乎總是在忙碌。當時她覺得,女子應以夫為貴。輔佐好自己的夫君才是第一要務。那時候她覺得葉婉妍那種妻子,應該會被夫君不喜。可是恰恰相反,南宮幽很喜歡她。不知道是自己錯了?還是南宮幽與別人不同?別人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內,夫唱婦隨。而南宮幽與葉婉妍,卻是剛好反過來。如今換成神女,雖然至今她也拿不準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神女。那天,那個女人轉身就走,南宮幽像隨從一樣急忙就跟了上去。那一刻,徐梓紓的心涼透了。也恨透了。
她想來想去,決定還是親自去一趟利民醫館,見一見神女,確認一下,那天那個到底是不是神女。因為她始終不信,神女如此超凡的存在,真的會與南宮幽無媒苟合?如果真的是神女,那麼……這是皇家有史以來最大的醜聞。神女可是與南宮家祖先、蕭夫人同輩的人物,南宮幽身為南宮家子孫,居然與祖宗輩的人苟合在一起,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
徐梓紓想完,命香秀準備馬車,前往利民醫館。
利民醫館門前,看診的人依然排著長長隊伍。醫館裡三位大夫同時看診、六名藥童同時抓藥,都忙不過來。十多天了!這兩天稍好些,神女能稍微歇一歇。
醫館後院,一座小樓上。神女斜依在軟塌上小憩。
“如果你實在撐不住,我讓人來幫你吧!”
一個男人聲音在神女身旁響起。
神女猛的坐了起來,看清來人,是那個灰袍男人。
“是你呀!”神女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她們跟我始終還是有些不一樣,會露出破綻的。”
“看你現在,連我來了都不知道,警覺性也太差了。”
灰袍男人坐下,自己提壺倒水。
神女面容憔悴,這些天她真的太累了。原本看診只是做做樣子,解藥早就配好。可是後來各種各樣的病越來越多,她之前雖然學過點醫術,但也只是略知一二,還達不到坐診看病的程度。這些天她白天看病,晚上惡補學習醫術,真的太累了。
“錦素,你真的不必這樣。錦舒通曉醫術,讓她來幫你吧!”灰袍男人說道。
錦素眼瞼微垂,有些疲憊,說道:“當初大人選了我,不管怎樣我都會堅持下去。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姐姐,你又何苦呢!”
一個女子邊說著話,邊從屏風後面走了過來。
如果其他人看見,一定要吃驚不已。又一個神女!來人正是剛才灰袍男人口中所說的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