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竟暗藏著如此深重的妒意與仇恨……
葉婉容原以為自己已熟知人心,足以應對皇宮中的暗潮湧動,沒想到這宮中最大的暗湧竟然就是她枕邊的二皇子,他的心意也實在令葉婉容難以把控。
她一時不知自己入宮是對是錯,也有些後悔在此時懷上腹中的孩子。
皇宮中的人心遠比她想象中殘酷。
她輕嘆一聲,緩緩來到床邊,乖順地躺在白玘身側。
白玘突然狠狠握住她的手腕,翻過身來,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
“殿下……”葉婉容聲音顫抖著想要求饒,但立刻被堵住了嘴巴。
“你今日膽子太大了些,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白玘臉色陰鷙,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葉婉容心中害怕,又不敢掙扎,眼中止不住地湧出淚水。
“你很聰明,但不要太自以為是了。”白玘輕笑一聲,俯身將臉緩緩貼近葉婉容的脖頸,“你現在這副樣子,就像只小兔子,這麼弱小,這麼可憐。”
他溫熱的呼吸噴吐在葉婉容頸間,令葉婉容感到顫慄。
“你害怕麼?不想被我這樣對待?”
白玘輕聲問道,但葉婉容只能驚慌地看著他,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呵,沒用的女人。”白玘忽然放開她,將她一人留在寢殿中,自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像對她有萬分的嫌棄。
白玘離開寢殿,獨自來到書房。
書桌上始終放著一塊青白玉雙龍佩。
他拿起那塊玉佩,輕輕撫摸著。
曾被陸昭凌咬過的手指感到隱隱作痛。
獵物就是反抗得越激烈,才越有趣呢……昭凌,我好想念你。
他愛憐地看著那塊玉佩,露出略顯病態的笑容。
遠在錦州的陸昭凌打了個噴嚏。
陸昭凌此時正在與楊澈一同回他家的路上。
要遠走高飛的行囊和馬匹已經在沈府準備好了,但楊澈心中沒底,怕自己勸不同他娘,便叫陸昭凌與他同去。
我去又能如何,這種事我也不知道如何勸解啊?
陸昭凌心中想著,但又無法拒絕,只得答應了楊澈的請求。
兩人走了一陣,遠遠地看見楊家的院門,像是開著,裡面有隱隱的火光。
“奇怪,有人在麼?”楊澈嘟囔一句。
陸昭凌沒有說話,但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