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牢了,此次試煉,事關我們掩月宗未來五年的資源分配,你們務必盡死力!”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們掩月宗好不了,作為門下弟子的你們,也沒有一個能好的!”
迦娜星域。
東域。
越國。
梧桐谷入口外,數百頂營帳之中,東邊最角落的一個角落,掩月宗八長老聲情並茂地在給門下二十四個弟子做試煉宣傳。
在他的前方,眾弟子一個個激動不已。
見眾弟子情緒已經被調動起來,八長老才道:“好了,能說的就這麼多了。都散了,好好去休息一晚上。明天上午正式開始試煉的時候,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個人無精打采!”
“是!”眾弟子齊齊怒吼,紛紛散開。
在一營帳裡,五個青年男子先後走了進來。
其中四人一進來,便聚在一起,一臉興奮地在議論著明天的試煉。
唯有一個二十出頭,面色有些病態發白的青年男子,盤坐下來。
他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陳舊而寒酸的儲物戒。
沒有理會其他人,他左手輕輕一晃。
頓時,他的身前先後出現一打黃色的符紙,一小碟硃砂,一支符筆。
將這些快速取下來,擺在身前,他這才左手取過一張符紙,右手執筆在丹朱上蘸了蘸,然後在符紙上畫了起來。
他握著符筆的手很穩。
五指間,隱隱有著一層薄薄的白色霧氣在閃爍。
在他筆下,一個古怪的、像是冰塊的圖案緩緩出現。
在不遠處,那四個在議論的青年瞟過這一幕。
有人搖了搖頭。
有人一臉冷笑。
有人一臉同情。
有人一臉悲哀。
“我感覺他誤入歧途了。整天畫著一些低階的火球符、冰符有什麼用?難不成戰鬥的時候,還妄想著拿這些低階符篆砸別人?”
“呵呵,你別把自己代入別人啊。人家清高、冷,喜歡自己一個人試煉,不行啊?”
“都是同門弟子,別這樣。”
“程慕白,別畫了。明天就試煉了,你今天一晚上能做什麼?”
程慕白抬起頭,看向四人,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並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