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誰剛剛吃了檸檬嗎?”賽瑟故作驚訝,“真是酸得要命啊。”
隱心眉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看見一聲嘶啞低沉的女聲,她差點以為是哪個男人。
“陛下!陛下!”
路德公主早就騎著馬矗立在罌粟堡門口張望,見到威盛凱的獅塔蛇旗幟便立刻策馬而來,那魁梧異常的高大身軀讓在場所有的漢子都相形見絀。
“您應該讓我跟著蘇請先生和巴馬一起去,我能保護他們的安全。”路德迎向賽瑟,調轉馬頭和他並肩道。
“公主,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現在隱心眉已經被你救了出來,我不能再一次讓你身犯險境。”賽瑟口氣極其溫柔地說。
原來他也會這樣對待女人,我以為他除了嘲諷和挖苦,對女人就懶得用別的態度了。你真不該用這種語氣,賽瑟,你只會讓可憐的路德公主越陷越深。
“隱小姐可以為我作證,我的實力遠超過你的想象,陛下。”路德真是倔得出奇,她那張醜陋至極的寬臉明明對著賽瑟露出一抹紅暈,可是她的語氣和神色卻像對著一個競技場上的對手。
“是這樣的嗎,隱小姐?”賽瑟轉臉看著另一側的隱心眉,他又露出那副戲謔調侃的表情,他對待她和路德公主的態度根本是天壤之別。
“陛下和公主之間的事,我還是少摻和為妙。”
隱心眉說完之後就客客氣氣地策馬小跑起來,把一干人等拋在了身後。
她剛回到自己房間,卻敏銳地發現氛圍有異,隱心眉飛速地取下背後的聖弓,開啟全部的感官試圖分辨這危險怪異的直覺到底源自何方。
良久,房間一片死寂,隱心眉不由得開始犯疑惑。難道我多慮了嗎?
她緊握聖弓的手鬆懈了。
就在此刻,床上傳來一聲動靜。
隱心眉一個飛身撲過去,猛地掀開被褥,反手扣住裡面之人的手腕,膝蓋頂在其項背之上。
“主人……”一個被悶住的女聲喘著氣道。
“白魅?”
隱心眉驚訝地喊了起來,她鬆開四肢,只見白魅僅僅一層透明的輕紗裹身,蜷縮在床單之上。
“罌粟堡計程車兵沒有帶你去房間休息嗎?”
“他們帶我去了,”白魅豎起上半身,靠近隱心眉,“可是我不想在那裡待著。因為我不想遠離您,我的主人,別忘了,我已經是您的女王護衛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隱心眉完全摸不著白魅的想法,驚訝道。
“我想和您一起,”她的女王護衛下了地走進她,嘴唇貼近隱心眉的耳朵,溼潤的氣息弄得她渾身一陣酥麻,“彼此親密無間,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