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自己把自己哄好嗎?”
他說著,更近一步,嗓音悶悶的,不復清朗:
“外公說,我們家有祖傳戀愛腦,我原本不信。
現在……真的很慶幸……”
他說著,彎腰,拿那一雙溼漉漉的鳳眸凝著她,聲音低低:
“別推開我,好嗎?”
……
遲晚凝重著一張小臉跟著沈煜來到了訓練室。
沒逝的沒逝的,現在趕不走,不妨礙她到時候走。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她心底這麼安慰自己。
但安慰歸安慰,遲晚依舊心事沉沉。
一番訓練完,她便打算去換一把武器。
沈煜武器全能,說隨便她換。
只是進入武器大樓後,又意外撞見了剛走上樓的雲期。
他低垂著頭,正和身旁之人說些什麼。
看到他的一瞬,遲晚才驚覺這感應好似沒有了之前強烈,不特地去感應竟毫無察覺他的靠近。
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遲晚繼續往武器庫走去。
近了,談話聲便也傳來。
“我聽其他哨兵說了,所以您一定很困擾吧,這個契約。”
“是有一些。”
雲期應付著,抬眸看到那另一側走來的人影時,腳步頓了頓。
徑直走向遲晚:
“遲晚嚮導怎麼在這裡?”
這麼晚了。
遲晚笑笑:“訓練。”
她說著,心底卻是更加失落了。
倒不是失落雲期剛剛的話,而是她好像真的找不到解除之法了。
如果池徹不能幫她解除,那還能有什麼辦法,時間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