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徐強走的時候,左手還提著一個合金保險箱,但凡是知道秘庫的馬家人,都能猜得到徐強左手的箱子,裝的肯定是秘庫裡的寶貝。
“快,要去秘庫,馬博文還在下面……”
馬家人放棄最終徐強,收起鋼絲網進入秘庫。
徐強卻沒有回城,而是一直往更偏僻的地方跑,根本就在郊區,跑著跑著就跑到郊外了。
“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有定位晶片嗎?”徐強仔細檢查合金保險箱,很快就找到安裝的定位晶片。
如果他剛才直接回家,就暴露真實身份了。
剛才他的真面目只給馬博文看過,後來出現在馬家人面前的時候,是重新易容過後的面目。
現在馬家人就算想找他,也不可能找到他。
即使如此徐強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把箱子隱秘的埋起來,然後進城到一個商場買下一個大箱子。
隨後又出城,把所有藥材都裝進買的旅行箱,然後把從馬家帶出來的合金箱子直接丟棄。
他這才把藥材帶回家,準備修煉金鐘罩使用。
他的行動十分隱秘,出入的時候根本沒有動靜,就連和他一牆之隔的韓雪菲,也沒發現他晚上偷偷出去過。
隔天徐強沒上班,而是來到上次和霍永健賭鬥的會所,今天是他和陳勝輝約戰的日子。
今天的戰場,已經不是會所的包間了,換成會所的一個演出大廳,比鬥場地就是舞臺。
徐強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先到了。
觀眾席上,已經有五、六十人了。
其中很多人徐強都不認識,大概是陳勝輝請來的。
“我以為你不敢來了!”陳勝輝笑眯眯的走過來了。
“你都敢把長髮剃成短髮,我怎麼就不敢來了?”看著陳勝輝緊貼頭皮的短髮,非常笑的很燦爛。
陳勝輝本來是一頭飄逸的披肩長髮,結果在地下停車場襲擊徐強的時候,被徐強的撲克飛牌削斷,變得狗啃一樣,不得不剃成短髮。
“希望一會兒比斗的時候,你的技術也和嘴皮子一樣厲害!”陳勝輝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一頭飄逸的長髮,不得不剃成貼頭皮的短髮,這是他心中的痛,徐強就當著他的面提起,讓他怒火狂湧。
但他看到徐強的右臂,心情頓時就好起來了。
徐強的右臂外側,有一塊微微隆起的地方,看起來就像是被鈍器擊打過,而且是近期受的傷。
陳勝輝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了,他走過來和徐強說話,目的就是看看徐強的右臂有沒有受傷,現在看到受傷了,他就放心了。
因為撲克牌的牌技,需要靈活的雙手支撐,如果胳膊受傷了,技術水平肯定會大打折扣。
現在徐強的胳膊受傷了,水平自然會下降。
“徐強,你帶給我的痛苦,我今天要你連本帶利的還回來!”隨後跟過來的霍永健,看到徐強就咬牙切齒。
一看到徐強,他就感覺到右臂還在疼。
當天徐強抓住他作弊,用一根簽字筆狠狠的紮下去,把他的胳膊直接扎透了,到現在都沒好。
而且醫生已經確診過了,已經不可能恢復原樣了。
意味著他出神入化的撲克牌技巧,已經成為永遠的過去時,他再也不能在撲克牌領域叱吒風雲了。
每次想到這兒,他都恨徐強恨的牙根都癢癢。
“徐強,怎麼樣,有信心嗎?”就在這時候走過來兩個人,一個是魏青海,一個是陳平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