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錚是什麼脾氣?他的脾氣就是不吃硬的只吃軟的,要是有個什麼事兒跟他好好商量,鄭錚的態度只會比對方更端正;但是如果用這種先壓鄭錚一頭的辦法來跟鄭錚談事情,就算是鄭錚本來知道對方沒什麼惡意,卻也不會態度良好的跟他們坐下來談,只會將這種“先壓一頭”的做法變本加厲的還給對方。
雖然從看到這個張靜出現之後,鄭錚就知道對方來九成不是要怎麼著自己。但是對方的這種做法讓鄭錚打心眼裡不痛快,不好好的將這些人的毛刺兒給剃乾淨了,鄭錚還真不想跟他們談任何事情。
一番話把張靜說的啞口無言,鄭錚笑笑,看著那兩個青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你們倆……別愣著了。來吧,先把衣服給脫了吧,一件都不能剩下。這房間裡空調開的足,放心,凍不著你們。”
倆青年人對視了一眼,傻了。刀疤臉勉強笑笑,道:“兄弟,不至於這麼玩兒吧?”
鄭錚一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覺得很至於。”
刀疤臉的一張臉青了青白了白,咬牙道:“你別給臉……”
他聲音大,鄭錚的聲音更大,他一臉猙獰:“我告訴你,就他媽別衝我喊!我膽兒小你知道麼!嚇著我了我他媽萬一把這妞兒給開了紅怎麼辦啊?啊!”
這一臉猙獰,即便是看在刀疤臉眼裡,刀疤臉也有點心底發怵,一時間竟也不再說話了。
鄭錚冷冷一笑,橫在張靜脖子上的瓷片往上挪了挪,貼在了張靜的臉上:“我還就明擺著跟你們說,你們這要是不脫衣服我就不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帶傢伙過來,心裡就不安生,我這心裡不安生,心情就不愉快。我這心情一不愉快呢,說不定就會在這小姑娘的臉蛋兒上刻個花兒。”
“這衣服你們是脫還是不脫,自己琢磨吧。”
那兩人還在遲疑,張靜說道:“你用我威脅他們沒有任何意義,我並不是他們的人,他們也不用看我的眼色做事。”
這一點鄭錚心裡何嘗不清楚?對於張靜而言這算是她第一次和鄭錚對話,但是早在飛機上的時候鄭錚就對張靜留意了起來,對她和翟渠之間的關係十分的清楚,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不會太過顧忌張靜?不過鄭錚既然這麼做了,那就是因為他有足夠的把握讓這兩人就範。
“你不是他們的人?那這倆人能跟著你一起過來,應該也是受他們老闆的指揮吧?也就是說,你對於他們老闆而言還是有很大的意義的。”
鄭錚嘿嘿笑著,轉向兩人,輕描淡寫的說道:“不按照我的意思做事也行,但是你們倆可想清楚了,這個女人可是你們老闆找過來做事的,對你們老闆而言意義多大這我不清楚。但是你們就琢磨吧,要是我在這女人臉上開個花的話,這女人被毀容了之後有什麼理智可言麼?而你們老闆為了讓她繼續為自己做事,是不是得收拾你們倆一下,為她出一下這口氣?就算是這事兒是我乾的,但是你們覺得你們倆能脫得了干係?”
鄭錚衝倆人搖了搖頭,一臉同情的說道:“所以說啊,你們倆最好還是清醒點,別想錯了。要知道你們倆現在想錯了,那後患可是無窮無盡吶……”
黑臉青年求助似的看了刀疤臉一眼,刀疤臉嘆了一口氣,對鄭錚說道:“我們照做,別傷害張小姐。”說著,他便將自己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
黑臉見狀,搖了搖頭,也開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了。
鄭錚在一邊悠悠的說著:“上身一絲不掛這是必須的,考慮到我是一個直男的緣故,所以可以讓你們倆穿著內褲,但是除了內褲其他的都要脫掉……誒,你,誰讓你把褲子給完全脫掉的?”
正要將腿從褲管裡退出來的刀疤臉惡狠狠的看了鄭錚一眼,甕聲甕氣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鄭錚在一邊指揮著:“把腰帶都抽出來扔到一邊去,褲子退下來退到腳脖上,不許完全脫下來。照做就一點事情都沒有,不照做這個女人臉上就得開紅。”
倆人是又氣又惱,但是鑑於張靜現在在鄭錚手上,倆人也沒辦法,只能按照鄭錚的意思照做。
脫衣服的時候倆人時不時的往鄭錚這投來怨毒的一瞥,鄭錚卻安之若素,坦然接受著兩人目光的洗禮,那惡毒的爆表的嘴巴也沒停著:“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們要知道現在我才是贏家。作為失敗者的你們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雖然是很有威懾力,但是卻還是要按照我的意思脫掉衣服。嘿嘿……這種心不甘情不願心裡憤怒的要死但是卻還是要聽從我的指揮的情況,實在是妙的很。你們這種眼神殺不死我,反而會讓我感覺更爽。”
“變態……”張靜終於還是沒忍住,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