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瞬間又停住,接著打他的電話去了。
黃義正有些看不懂他老闆的意思了。
看來夏夢一這個女人,對他們的蕭董也不是那麼重要吧。
不管怎麼樣,他不能放過面前這個公交車女人。
明明是公交車,為什麼不能讓他上?
他不是還給單子給她了嗎?
黃義正轉動著他那只有一條縫隙的眼眸,突然想到了借刀殺人。
此刻的夏夢一打完人,當然也不能坐在地上等著被打回去。
她很努力地站了起來,與黃義正拉開了距離,只是眼眸依然帶著輕蔑鄙視的神情,狠狠地瞪著黃義正。
敢推本爸爸?
黃義正,你完了,這筆賬本爸爸給你記下了。
本爸爸沒有別的本事,但必須要睚眥必報。
黃義正被夏夢一看得有些慌。
想到袁爺,想到蕭燁,最終不敢親自動手打她。
“哼,什麼女人啊?還敢動手打人?你真以為你是武則天啊?我們這裡這麼多人,你也敢跟我動手,我看你就是喜歡群戰。”
這話說得一語雙關,也有羞辱夏夢一的意思在裡面。
黃義正說著就轉頭看向了身邊的人。
他身邊有他的助理,也有恆科電器公司裡的員工,搬運工什麼的。
此刻聽黃義正這樣說,也都知道黃義正是什麼意思了。
為了討好黃義正,以後能在恆科電器有限公司步步高昇,他們一個個都走向夏夢一,伸出了他們罪惡的手。
他們都一邊推著夏夢一的肩頭,一邊叨叨著。
“你幹嘛啊?母夜叉啊?”
“是啊,你怎麼能打人呢?”
“你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這麼多男人在這裡,你也不知道害怕?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呢?”
“……”
言語中自然少不了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