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冷漠的袁漠寒,也就只有在看到夏夢一的時候,表情才會回暖一點。
他說得很認真,眉頭輕輕地皺起,眸光一直停留在夏夢一的小臉上。
曾自立轉動著眼眸,搖晃著脖子思索好一會兒,眨巴著眼眸,似乎有些迷糊:“什麼意思啊?是你失憶了?還是你被這個夏夢一的眼眸給迷住了?”
袁漠寒嘆了一口氣:“說真的,我為這種感覺還去看過心裡醫生,確定我並沒有失憶。而且我的人生也沒有空白時間段,不可能是失憶。”
曾自立眨巴著眼睛:“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燒腦的節奏。
袁漠寒聲音一沉:“不信?”
“不,不,不,信信信。”
曾自立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輕輕地皺起眉頭。
過了一會兒,袁漠寒轉向曾自立:“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鬼才醫生啊。
如果不是為了讓你解釋解釋這種一個心不由己愛著,一個猛烈恨著的情況,幹嘛要對你彈琴。
曾自立轉頭就看到了袁漠寒探尋的目光,摸了摸腦袋:“難怪感覺你很緊張這個女人,看來你真的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愛上這個女人了。怎麼可以愛上這樣的女人呢?”
這個女人還真厲害。
他跟寒寒從穿開襠褲開始就在一起了,從來沒有見過寒寒這麼認真、這麼仔細地說過這麼多話。
現在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寒寒整個人都變了。
“你說她是怎樣的女人?”
隨著這個冷沉得如同從地獄裡冒出的聲音,整個救護車裡都冷空氣下降了。
曾自立一驚,急忙轉動著眼眸:“這,就是,就是聽說……。對對對,聽說而已。”
袁漠寒:“這也信?你這腦袋還是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