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給洛星辰的溫柔很快就讓顧書淵不滿意了,顧書淵就覺得秦沫沫喜歡洛星辰而不喜歡自己了。他問秦沫沫說:“請問,能不能把給洛星辰的溫柔分給我一點呢?我也很想要被哄著,想要在辛苦工作時候被勸可以稍微偷懶一下呢。”
秦沫沫點頭,她和顧書淵說:“那你知道您要是忽然休息的話,相關的所有工作都會被打亂,您是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您怎麼和一個小孩比啊?”
“二十多歲大小夥子,你跟我說是小孩子?”顧書淵都被氣的笑了,他覺得自己喜歡的姑娘簡直不可理喻,她現在雖然主動提出和自己結婚,不過就像是哄著當時的自己一樣。
因為秦沫沫給洛星辰的更多溫柔,其實顧書淵這個想法就更重要了一些。
後來顧書淵認真的問秦沫沫說:“乖乖你說實話,是不是哥哥最近做錯了什麼導致你很生氣,所以才要對別人那麼溫柔?求你了,說一點缺點讓我知道你不是單純的對洛星辰好可以嗎?我雖然知道你對洛星辰好是因為什麼,可是我扛不住,我不想知道這麼多。”
這一刻的顧書淵說是有些卑微都沒錯了,他說完就發現秦沫沫只是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很快秦沫沫就反應過來顧書淵是什麼意思,她點頭說:“別這麼覺得,我只是不想公司的藝人出事,他身價那麼高,出事了怎麼和他父母說啊。”
“你可拉倒吧,他根本就沒有父母,而且有兩個境外的大佬為了他差點沒打起來。你別對他那麼好,萬一給自己惹麻煩了怎麼辦。”
顧書淵說的很認真,好像是害怕秦沫沫不相信一樣,那眼神認真的好像關係就很好似的。
洛星辰這邊早就解釋清楚了,人家大佬根本不在乎一個兩個相好的,而且洛星辰有了自己的粉絲群,他現在早就成為了一個頂流藝人而不是瑪麗蘇女主的設定。
他認真的工作,有空閒時間也會想著秦沫沫會不會什麼時候給自己一個簡單而弱小的溫柔。
秦沫沫會和顧書淵說:“哥哥,你要是真的吃醋的話我以後再也不管關於他的事情了可以嗎?你是我的合法老公,相比之下我肯定要照顧你心裡的想法啊。”
秦沫沫的話說完,顧書淵這算不在鬧這個彆扭吃這個大頭醋了。
後來齊黎和秦沫沫八卦時候隨口說了一句:“這小子以後結婚物件肯定和你很像,說不準就是那個傷害你的女人,雖然她現在精神不是很好。”
“哦?他還好這口?”秦沫沫撩閒,就沒有很在意其他意思,好像是單純的開在玩笑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給洛星辰的溫柔以後會變成什麼,但是知道自己以後要控制一下自己的聖母心。她這樣對洛星辰可不是什麼好事,說不準會出現什麼事。
洛星辰簡單的心裡好像和秦沫沫想的有什麼不同,洛星辰這邊拍戲很快就容易進入狀態。
秦沫沫很快就收到了一些關於洛星辰的片段,她在認真的看著在表演的洛星辰,也會毫不吝嗇誇獎,她和齊黎說:“這孩子演技還真的不錯了,是不是你教他了啊,有點像是你的演技,還有點玉顏的感覺,他也在組裡嗎?”
齊黎笑著搖了搖頭,解釋說:“沒有啊,就是他空閒時間一直看玉顏的劇,好像最近很喜歡來著。不過這樣也挺好,他認真工作了,就不耽誤你倆談戀愛結婚了。”
“沒耽誤上,我已經成了已婚婦女了。”秦沫沫隨口說了一句,看起來心情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見了洛星辰之前的拍攝影片,她開始覺得洛星辰現在越來越優秀了。
她晚上看電視時候和顧書淵一張銀行卡,她說:“這是我這段時間攢下來的嫁妝,我的彩禮可要一個大大的梳妝櫃啊,其他的也沒有什麼想要的,就覺得那玩意看起來很有質感。”
秦沫沫在開玩笑,就覺得剛洗完澡的顧書淵看起來香香的,頭髮軟軟的趴在腦袋上,他看起來太好欺負了一點點。
看著沒有反應過來的顧書淵,秦沫沫心情很好的一口親在顧書淵的臉上,她很黏顧書淵和他說:“你這樣多好啊,好像一個小奶狗啊,看起來好可愛。”
“我拿你當媳婦,您卻覺得我不像人類了是嗎?”顧書淵忽然帶上了眼鏡,氣質一下子就改變了,好像覺得秦沫沫剛才說的話自己不滿意似的。
秦沫沫討好的笑了笑,然後問顧書淵說:“那大老闆有什麼不滿意的,你現在穿著浴袍跟貴妃洗完澡一樣,我誇你還不行了?”
後來顧書淵接了一個電話,所以秦沫沫開始覺得顧書淵現在越來越不好欺負了。
她關掉電視機踢著拖鞋回去睡覺,依稀感覺睡熟了後顧書淵在哄著自己,好像耍脾氣一樣和自己說:“你為什麼要對那個男人那麼好啊,為什麼就不能多給我一點溫柔呢?是我不值得嗎?我也好喜歡你啊,我比洛星辰更好,我才是你合法老公啊。我們認識了那麼多年,你為什麼要對洛星辰那麼好啊?”
他委屈起來的聲音就跟鬧脾氣一樣,很快說完發現秦沫沫沒有要醒來的動靜,所以才放下心來。他剛才接了一個電話,是醫生小哥哥的電話,他告訴顧書淵了秦沫沫之前對洛星辰說的那些話。
顧書淵現在吃醋吃的跟一個小醋缸一樣,他總會很委屈的看著秦沫沫,覺得秦沫沫是不是不愛自己了,結婚只是讓自己會放心而已。
這個想法越多,他心裡越不舒服。後來看見睡得迷迷糊糊的秦沫沫反手抱住自己喊哥哥時候,他今天的委屈才算被趕跑了。
顧書淵覺得秦沫沫現在是越來越好了,自己都快配不上她了。
在秦沫沫晚上的夢境就是完全不同了,那時候她會記得顧書淵給的溫柔,記得小時候顧書淵是如何護著自己的。
他小時候一直在認真的護著自己,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