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的我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可以嗎?我正正經經還是一個成年女性,正經的已婚婦女啊。”秦沫沫這句話時候還滿臉自豪,雖然顧書淵不知道秦沫沫在自豪個什麼勁。
“沒關係,你喜歡這個稱呼就好了。”
秦沫沫回去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一頓很好吃的火鍋,吃最多的肉最多的辣椒,她連續一個星期就沒有見到一點肉末,整個人回來時候眼睛都綠了。
顧書淵就跟委屈了秦沫沫一樣,看著秦沫沫這麼可愛,他問秦沫沫:“乖乖,你這麼好,要不要這部戲拍完咱倆成個親啊?”
他在套話,而秦沫沫知道他在套話。
秦沫沫和顧書淵:“我這部劇拍完,還有三部劇等著看劇本,無數代言和廣告,我這張臉觀眾都快看膩了。”
她完然後問顧書淵:“遲早有一,你也會看膩了我這張臉的。還是別辦婚禮了,我怕你以後不喜歡我了,然後和別人辦婚禮,你的新歡就會覺得自己是我的替身。”
“是不是狗血言情局讓你有這個思想的啊?”顧書淵的腦袋有點疼,他不知道秦沫沫最近在想什麼,就總感覺秦沫沫現在傻乎乎的,看起來和以前一樣精明能幹,但是內裡還是會覺得自己不夠好,自己人設容易力不足。
秦沫沫和搖了搖頭,倒是讓顧書淵放棄了求婚的這件事。他很想給秦沫沫一個最好的婚禮,看秦沫沫好像是不願意,他也不再提起了。
秦沫沫吃完就回去了,她在這個中午看見服裝店展示的當季新品,好像很眼熟一樣,後來想到這是自己那兩個月中斷掉的無數資源中的一個。
後來給了一個沒有她有名譽和地位的一個藝人,哪個藝人轉頭就火了,國內的綜藝全部邀請她。而且她那時候聽了謠言,顧書淵封殺了秦沫沫,就為了捧著那個女孩。
“哥,這個牌子的代言是簫綠茶吧?”秦沫沫忽然紅了眼睛,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聊緣故,就眼睛紅紅的,站在路邊委屈的看著顧書淵。
而且現在路上人也不少,看著秦沫沫的人已經開始有圍觀聚集的人了。
“走,回去後我再和你解釋。”顧書淵拿著手裡的衣服從頭罩在秦沫沫的腦袋上,然後拉著她就走。秦沫沫自帶的流量並不,加上對家有意黑她,一個時不到網上就全都是秦沫沫在馬路上和顧書淵胡鬧了。
秦沫沫的眼睛很紅,沒過多長時間就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秦沫沫看起來好委屈的樣子,就看這時候顧書淵和她:“別哭了,這個代言有什麼好的,你有更好的代言和資源為什麼要只想著這一個啊,她也沒有和你搶過什麼吧?”
“哥哥啊,還沒有搶過什麼?那你每次一生氣就遏我資源,斷就斷吧,但是你為什麼要把那些資源大頭都給簫綠茶啊,你家顧綠茶不也是個要進入娛樂圈的網紅嗎?沒有簫綠茶好看還是沒有她頭髮長啊?”
秦沫沫一邊一邊哭,這個眼睛很快就哭腫了,她因為中午時候喝點酒,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睡在自己懷裡的自己家的媳婦,顧書淵可真是又愛又恨啊。
“買黑稿?”顧書淵嘆了口氣,一邊拍著秦沫沫的肩哄她睡覺,一邊和對方:“知道是誰嗎?找黑料放出去。”
電話的另外一端,顧書淵的工作人員有些不好意思的語氣:“是蕭家姐簫綠茶,而且發文明確大姐的不好,還一些對大姐不好的言論,現在就我知道的水軍頭子已經全部接單了,估計很快就要用輿論的壓力來讓大姐受傷害。”
顧書淵看著臉紅撲頗秦沫沫,心自己都忘記這件事了,當時好像誰管自己要來著,他就把這些資源給出去了。那段時間秦沫沫不可能進入公眾視野,她需要休息一陣。
“別管了,讓她鬧吧,鬧完了就好了。”顧書淵完就結束通話羚話,這時候的秦沫沫忽然坐起來了,好像是清醒了一樣。
顧書淵和秦沫沫:“哥哥,你要是很喜歡她的話我可以走的。”
“我怎麼見誰都喜歡啊?”顧書淵想伸手抱抱秦沫沫,不過秦沫沫不願意。這時候顧書淵的手機又響了,秦沫沫一把就搶了過來按下了接聽鍵,是簫綠茶打來的。
和顧綠茶還不是一個路數,那種就是溫柔大姐姐,眼睛裡一直帶著笑意一樣,和自己的姐姐差兩歲,但是比她姐姐還要有那種女人味,就很溫柔知性。
秦沫沫委屈了,看著一走了之的顧書淵她沒忍住打通了關總的電話,因為之前關總和她過,要是有不開心的一,自己就幫她報復。
結果在聽了簫綠茶這個名字後,她沉默了一下,改口:“沫沫啊,你乖一點,國內很少有人能和蕭家抗衡,就連你哥都不能。”
這話完,秦沫沫算是明白了,她結束通話羚話給手機關機了。她因為酒勁沒過,她給自己鎖在霖下室,她一直以為除了自己沒人知道這個地下室的準確位置。
後來地下室被水淹了,排水系統太好,她不光順利出來了,還抓住了放水掩門的壞人,拎著衣領拖著就去了附近的派出所,酒氣熏熏的,就跟打了一架似的。
她沒有醒酒,她藉著酒勁當著警察的面和放水的人:“你怎麼和石玉研一個腦子啊,這又不是沒有排水系統的農村恩,你怎麼覺得我會被淹了啊。而且我會游泳,我參加過專業的比賽,不要覺得我跟你正主一樣好欺負。”
簫綠茶還以為自己能得手呢,沒想到找了一個二貨。當時秦沫沫腦子裡全都是石玉研,所以忘記了這個名字,而這個壞蛋也被扣下去蹲笆籬子了。
秦沫沫這邊蹲在派出所的角落裡,她酒勁上來了,現在一點理智都沒有,她害怕自己回去的路上會受傷。
她很聲的:“我現在頭好暈,手機被水泡了打不通電話,我就躲一會,十分鐘就好。”
完就腦袋埋在胳膊裡,她不在話,過了兩分鐘後顧書淵來接人了,簫綠茶也在。
她就坐在顧書淵的副駕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