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掩藏換來了爆炸式的流量，秦沫沫憑藉那條動態掛在了社交網站的熱搜第一，因為那是秦沫沫唯一的關於自己私下的動態，透過她的賬號發出來的。
加上她在拍攝一條廣告時候的路透，就是秦沫沫那個國際大牌的廣告，因為保密工作做得好，所以之前沒有風聲。
她只告訴了蘇七七，而蘇七七被威脅不能說出去，更加不能告訴了白小微。
這個晚上因為時差，她的熱度報表，就連搜尋引擎的伺服器都癱瘓了一陣。這回也是秦沫沫出道後的黑粉最多的時刻，到處蹦躂說秦沫沫崇洋媚外，國內的品牌看不上。
在休息的秦沫沫根本不知道，她睡得特別熟，懷裡還抱著顧書淵的枕頭。顧書淵不在臥室，他在書桌前一直操作，面色陰冷。
“佟彤？”顧書淵聽見這個名字後有過片刻的遲疑，但是她團隊是最大的水軍制造，特意找了好幾個團隊操作，生怕秦沫沫不涼。
“是的，別的藝人團隊不在意這個，和大小姐定位相同的幾個藝人只有她這麼做了。”
電話那邊聲音是顧書淵的一個助理，人家原來就有不少娛樂圈的人脈。
看著電腦螢幕，顧書淵扶了一下鼻樑上的無框眼鏡，他說：“下發律師函，直接起訴佟彤的團隊。並且和她金主打聲招呼，讓人家知道一下她都做了什麼。”
他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開啟社交網路的賬號留言：“普通的工作，不會涉及家國大義，我未婚妻是怎樣的人我比各位都清楚。”
同時有幾個和秦沫沫關係不錯的藝人點選了轉發，不都是秦沫沫同一個公司或者認識，但是或多或少和顧書淵都有些關係。
看著手機的齊黎淡淡的笑了，他也發問只有一句話：“一份普通的工作都能被套上這麼大的帽子，水軍背後的人，你羨慕了就直說，反正你也沒有。”
一般不會有藝人發出這種字眼的動態，很冒風險的事情團隊是不會同意的。但是他發出去也沒事，他老闆根本不攔著，只要不犯錯就沒人管你要幹什麼。
水軍佟彤的團隊花了不少錢，最開始想讓秦沫沫糊一點，因為那部劇她已經威脅了自己的地位，兩個人定位差不多，她不想以後給秦沫沫當綠葉。
但是秦沫沫沒有可以黑的點，唯一的脾氣不怎麼好那是因為洛星辰太討打了，根本沒人黑的起來。
顧書淵後來得到了訊息，秦沫沫有被背景調查，連帶顧書淵一起。但是一點用也沒有，秦沫沫背景乾淨的堪比一張白紙，顧書淵最黑的點是商場上打壓競爭對手，那就不歸人家管。
秦沫沫拍完了所有廣告已經是三天後了，她拿出來自己手機一開機就數千條訊息，都問她是什麼情況，還有哄她說黑子是誰安排的很明顯，讓她別擔心。
都是特別善意的訊息。
她一臉疑惑的開啟社交網站，用了兩個小時才明白自己手機關機這幾天都經歷了什麼。她拍攝廣告時候的保護很好，加上手機關機，所以她才知道自己被網路暴力了一場。
還是有組織的。
“沒事，哥哥已經安排好了，不會有人說你不好了。”顧書淵說話聲音溫柔，秦沫沫歪著頭問顧書淵自己是不是惹了誰。
“佟彤看起來挺好啊，那個小孩怎麼花這麼多錢給我買黑粉？有那麼多錢還不如給自己買資源呢。”秦沫沫回家的路上隨口說了一句。
並且在社交網路上釋出動態：“我就完成一個工作沒開手機，沒想到我錯過了這麼一場網路暴力。出道這兩年，還頭一次見識過有組織的，我想著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和我合作不就可以了嗎。至於花這麼多錢買水軍嗎，留著這個錢給自己刷好評應該更合適吧？”
給自己人設安排的可呆萌了，還實際。顧書淵淡淡的笑，他只是悄悄地點了個贊。
這時候的佟彤已經開始接受法律的制裁，劇方已經開始瘋狂的剪輯女主的戲份，求生欲早就開始爆棚了。為了哄著粉絲，連著劇名也開始更改了，生怕路人不買賬。
她直接去了劇組，她沒晚點就說可以拍今天凌晨的那場戲。
齊黎和秦沫沫開玩笑說：“她若早上半年這麼黑你，下場應該比現在更好一點。”
他說的是那部劇還沒有拍攝完成時候，那時候秦沫沫和顧書淵沒有在一起，顧書淵不能這麼瘋狂的護著秦沫沫，瘋狂打壓佟彤。不光連著她的資源，還用自己的手段，讓佟彤的金主都去捧著別人了。
顧書淵淡定：“就算提前一年，她這麼黑沫沫我也不會放過她啊。”
他說的很直接，齊黎問顧書淵：“那顧總做了什麼我能好奇一下嗎？”
“也沒有什麼，就是她正因為一些事情在接受調查。”顧書淵淡定，微笑：“我若是她，在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時候我一定老老實實的，省的被自己製造的鍋給砸死。”
換好衣服出來的秦沫沫不知道顧書淵剛才說什麼了，齊黎一直笑著，好像是覺得有趣。
“哥，你剛才講笑話了嗎？”秦沫沫疑惑的問了一句。
顧書淵點頭：“哥哥剛才講了一個故事，一個傻子做了好幾件壞事，轉頭說別人做了壞事。”
齊黎也點頭，他心說顧書淵就在哄孩子，這貨嘴裡沒一句實話。
佟彤被查出來的黑料不少，沒有人要維護她，所以她涼的特別快。被官方點名封殺的她是名單裡唯一一個自己被自己坑死的。
顧書淵那句話說的沒錯：“自己幾斤幾兩的不稱一下，一團隊傻子。”
畢竟啊，和秦沫沫那種出道就被顧書淵保護起來的不同，秦沫沫重來沒想過害人，看起來很高冷有時候脾氣還不好，本質其實乖巧的令人擔心被騙。
過後有時間翻閱自己那幾天的流量，她還感嘆呢：“她可真夠傻的，花錢給我加了流量，一份普通的工作，她為什麼非要咬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