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微一臉“我很懂”的表情，一邊問顧書淵是不是讓自己照顧好秦沫沫。
他搖頭，說：“不是，她又不是智障，沒人照顧也死不了。”
“娛樂圈太黑暗了，”秦沫沫一邊看著顧書淵一邊發表感想，她指的黑暗的是顧書淵。
白小微一邊看合約一邊笑著說：“你的路已經很光明瞭，要是沒有你哥現在你還在女四女五徘徊呢，初期都是你哥砸錢給你買的角色。”
她說完，抬頭看秦沫沫一臉錯愕，估計是顧書淵也沒和她說。在看顧書淵，他倒是什麼表情都沒有，盯著白小微簽字，他順路帶回去。
總比助理特意跑一趟要強很多。
“砸了多少錢？”秦沫沫稍微財迷了一下，好像是在算自己能不能還得起他。
白小微歪了一下頭，短髮蹦出來一根呆毛：“按照你現在的進度，你哥停止砸錢，在有七八年，你的積蓄就能還上了。”
秦沫沫鬆了一口氣，打算攢錢。白小微微笑，說了後半句話：“一半。”
努力七八年，不吃不喝，傾盡家產，只能還了顧書淵之前幾年為秦沫沫投資的一半，估摸著還是少半部分。
秦沫沫這回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剛出道時候順風順水，剛開始演女三女四時候老闆還會特意來劇組探班。
她沒少當好事和自己父母說，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有那麼多錢為什麼不給我啊？”秦沫沫問顧書淵。
“你當時想當演員，又不是小富婆，而且那時候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他說完，拿著檔案轉身就走，絲毫沒有停留。
白小微明白了是因為什麼情況，她和秦沫沫說：“原來只是他一廂情願對你好啊，要是我知道有人對我這麼好，二話不說肯定嫁，可惜我沒有這麼好的哥哥啊。唉，聽說小時候你見他第一回就打他，是不是小時候讓你打傻了啊？”
“他要是傻的話，我早就讓人販子拐跑了。”秦沫沫咋舌，說了一句感嘆話：“應該是我傻才對，就現在這個情況換成你都非他不嫁了，我還是會怕他。”
說完，秦沫沫也走了，她決定回去好好睡一覺，然後去劇組演戲，去上表演課。
給身價提升一下，說不準能早點還錢，她害怕顧書淵以後會用這件事威脅自己。
不過這回真的是秦沫沫想多了，就算白小微不說這件事他也不會威脅秦沫沫的，就秦沫沫這個黃豆粒大的腦子，看起來高冷，實際比誰都犟。
這天下午，顧書淵在上飛機前給秦沫沫發了一條訊息。
“我能做的並不多，不要有心理負擔。”
這條訊息出現在秦沫沫手機裡時候她都倒在床上睡著了，夢裡還是顧書淵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實在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