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良看來,稱呼而已,用不著較真。
對於沒有名字的東西,自己想怎麼取名就怎麼取名。
比如說供人行走的道路,沒有道路這個名詞之前,怎麼方便怎麼喊。
伸手一抓一扯一扔,一大把穀粒飛進籮筐。
挑著幾千斤穀粒,回到石屋門口,將其倒在地上。
“大概有一萬三千多斤,每天吃三十斤,也能吃一年多。”
收完稻田裡的穀粒,黃良又去將巨麥收了回來。
“還差一個存放糧食的倉庫。”
看著遍地的穀粒和麥粒,黃良皺了皺眉頭。
突然間,他心中一喜,快步走向石屋後方。
雙手成爪,速度如飛,山體岩石碎片翻飛。
硬生生的在石屋後面的巨石內部,挖了一個大型倉庫。
“陰涼、乾燥、通風,陰涼沒問題,乾燥放木炭,通風挖通風口。”
弄了幾個通風口,折了許多手臂粗細的樹枝,將其製作出木炭。
幾天後,穀粒、麥粒曬乾,黃良將其入倉。
拿出十幾斤穀粒,手指一捏一碾,穀殼隨之掉落。
不到十分鐘時間,一千多顆穀粒,就完成了脫殼。
煮飯做菜,吃飽喝足後,黃良暗自琢磨釀酒的事。
之後的十幾天,他早上去泡藥浴、練刀練箭法,下午在家瞎折騰。
“釀酒用的器具都弄好了,酒麴自己弄。”
“泡菜的罈子也燒好了,再燒一些碗。”
“肥皂也被我弄出來了,做塊鏡子。”
時間如流水,三年悄然而逝。
曾經破破爛爛的石屋,早就被黃良拆了。
如今的他,住在他用雙手挖出來的別墅。
長寬高難以估量的巨石,被他挖了一棟別墅與一個倉庫。
別墅之中,房間、廚房、客廳、衛生間......游泳池應有盡有。
“衛生紙必須弄出來,用樹枝竹條水洗,總有些不對勁。”
“房子右邊的那個瀑布,可以建個小型水力發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