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槍不是都收了嗎？”李長勝疑惑道。
“很多地方的鳥槍都被收了，還有一些地方的鳥槍沒收。”陳二牛說道。
“鳥槍不就是裝點火藥、放點鐵砂，一槍打一片嗎？”李亮不屑道。
“就是，鳥槍哪裡比得上突擊步槍？”董永福附和道。
“你們這些沒打過鳥槍的人，恐怕連鳥槍的樣子都不知道。”陳二牛譏諷道。
“鳥槍就是加長版火藥槍，我讀小學的時候，就做過火藥槍。”李亮說道。
“姓黃的，你體能全班第一......內務全班第一，槍法不會也全班第一吧？”李長勝問道。
“沒打過搶，我也不知道能打多少環。”黃良隨口說道。
第二天上午，體能訓練結束後，衛龍帶著眾人來到靶場。
在班長的指點下，三班的八名新兵，先後打了十發子彈。
“一號靶，四十二環。”
“二號靶，三十六環。”
“三號靶，四十三環。”
......
“八號靶，十環。”報靶計程車兵接連叫道。
“黃衛良，你怎麼只打了十環？”衛龍問道。
“報告班長，我打了一百環。”黃良回答道。
“把八號靶紙拿過來。”衛龍示意道。
“班長，我十發子彈都打中了靶心。”黃良說道。
看著靶紙中間的彈孔，衛龍目瞪口呆，心中難以置信。
雖然只是百米距離的靜止靶，突擊步槍的有效射程也有四百米，但十發子彈命中同一個彈孔的機率微乎其微，軍區數一數二的神射手，也未必能做到。
“槍法不錯，繼續努力。”衛龍故作鎮定的說道。
“黃哥，你怎麼打的？”李長勝雙眼冒光的問道。
“黃哥，教我一下吧？”陳二牛神情期待的說道。
“黃哥，你一定要教我。”李亮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三點一線，調勻呼吸，目視靶心......”黃良煞有介事的說了起來。
“全部給我閉嘴，實彈也打了，現在練習端槍。”衛龍大聲喝道。
午飯後，新兵連長徐振，召集排長、班長開會。
“最近訓練怎麼樣？”徐振問道。
“一切正常。”一個個班、排長說道。
“有沒有天賦出眾的新兵？”徐振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