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衛臨反應,崔炎冷聲道:“除了衛將軍和他夫人,其他人等全部趕出別宛。”
“崔炎,你以為這裡是你相府嗎?由得你放肆!”杜文雲大聲喝道,想反抗時被‘陳子圓’拉住,示意他別亂來。
“趕走!”今日要不是皇上意外出面阻止,這些人他沒打算留一個活口,事已至此,他曚兒的淸白豈是白白被人玷汙的?
壞了他的計劃,這些人統統該死。崔炎目中全是殺氣。
杜文雲陳子期和‘陳子圓’被崔炎的侍衛們推出翠宣別宛。
衛臨與崔炎四目對恃,若不是考慮到娘子有身孕,衛臨都想殺出一條血路。
“衛將軍,本相勸你最好乖乖娶了曚兒,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崔炎拿劍指著安然。
衛臨擋在安然前面,“想殺我娘子,除非從我屍體上跨過去,崔相若覺得你有把握,儘管一試。”
崔炎被衛臨的氣勢唬住,衛臨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他與皇上制定的圍攻司徒將軍計劃就衛臨一個人活了下來,可見他的武功十分高強。
“將這裡圍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離開。”崔炎折回是因為收到訊息,衛臨想不負責任攜妻逃走,若是讓人知道自己女兒毀了清白,還讓人逃了,那他還有何顏面做這個丞相。
他的兒子崔博已成了朝中笑話,他也本不想與衛臨結怨,畢竟崔博之死不是衛臨所為,但他的夫人,與崔管家害死他兒,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是!”侍衛們又將翠宣別宛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
安然氣得不行,罵道:“你有病吧,你女兒是不是被衛臨玷汙難道你就不想查一下嗎?皇上說把崔曚賜給衛臨你就答應,你不是很有權力嗎?怎麼連自己女兒被誰玷汙都查不出來?非要賴上衛臨。”
“眾目睽睽有何好查。”崔炎不想與這鄉下女人爭辨什麼,拂袖離去。
來日方長,他會讓這女人為她所做所為付出代價的。
安然真恨自己不像衛臨武功這麼高,要不是她拖累衛臨,以衛臨的武功早就衝出崔炎的包圍了。
回到屋中,安然像洩了氣的皮球,無計可施,懊惱的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古代,科學不發達,一個小小的奸案,看到誰就賴定誰,要是放現代,取精一驗,就知道是誰強~奸了那個崔曚了。”
“娘子,你說什麼?”衛臨放在包袱,聽到娘子什麼古代現代取精之類的話,完全沒聽懂她的意思。
“我沒說什麼,欸,衛臨,我問你,你真的確定自己沒有對那個崔曚那個?”
“娘子,你信我,我真沒有,我自己做過的事決不否認。”衛臨發誓。
“我相信你。”衛臨有多憨厚安然比誰都清楚,他是不可能撒謊的。
衛臨原以為發生了這種事,自己很難跟娘子解釋,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只說了他沒有,娘子就信了他,衛臨感動的不行,“娘子,當時我真的被迷暈了,我能確定自己沒做那種事。”
他是成年男子,男女之事的經驗他是有的,就算被人陷害,自己的身體自己難道不會清楚嗎?
只是他沒想到,陷害他的人讓他有些想不通。
“對了,杜兄說你進了鑫盛酒樓,你怎麼會去那裡呢?你不是應該進宮的嗎?”安然問道。
“是崔管家。”衛臨道:“他攔下的我說皇上在鑫盛酒樓。”
“所以迷暈你的人是崔管家?我就說他這個人不安好心。”安然早就覺得崔管家這個人有問題,一直要衛臨防著他點,結果衛臨還是太信任此人了,被算計了吧。
“娘子。我迷迷糊糊中看到有一個人正與崔曚……”衛臨有些說不下去,可他又不想隱瞞自己的娘子。
“誰?”安然問。
崔曚失身,不是衛臨肯定是別人做的,抓到這個人,說不定就能為衛臨洗清冤屈了。
“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看身影好像是皇上。”衛臨心裡的疑惑也只能跟娘子說了。
“他?”衛臨的話差點沒把安然嚇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