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臨暗暗鬆了一口氣,婉兒並沒怪他娘,不然他得想好怎麼跟娘子解釋了。
安錦白了衛臨一眼,那意思就你小人。衛臨不好意思低下頭,安然見他們母子好像在打什麼啞謎,便問:“怎麼了?”
“沒什麼。”
“衛臨埋怨我為什麼沒留你爹。”安錦向兒媳告狀道。
“我爹那個人誰留的住?滿腦子聖賢之德,封建的很,對我們好,又要跟我們保持距離,生怕踏錯一步惹來非議,影響我們,事事為我們著想,用他自己的方式保護我們,勸沒用。”若說她爹和婆婆沒有在一起的真正原因還是爹迂腐了些,他自己就先跨不過去道德那道坎兒,否則也不會有林婉兒和衛臨成親一事了。
衛臨和林婉兒小時候可沒少撮合他倆,就因為林婉兒把安錦當娘,把衛臨當哥,所以她爹讓她和衛臨成親,林婉兒內心是拒絕的,可女子的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加之成親之日父親又將衛臨父親之死告訴了她,林婉兒自己也覺得替父還恩天經地義,一直盡心盡力做好妻子和兒媳的責任。
但她並不幸福,卻又有親人的執念,所以她和林婉兒才會互換身份吧。
“娘,娘。”衛洲一頭扎進屋裡,把安然嚇了個激靈,安錦見狀,訓這皮猴,“瞧你咋咋呼呼的,就不能穩重點?看把你娘嚇得。”
“我娘膽大著呢,嚇不到她。”
衛臨一聽不幹了,拎起衛洲讓他自己瞧,“你沒看到你娘被你嚇得扎到手了呀?你以後再嚇你娘我揍你。”
“沒事,是我自己想事想出神了。”安然吮著手替衛洲求情。
衛洲一臉不可思議,“爹,我有時候真懷疑我是不是您親生的?”
“充話費送的。”安然笑道。
“啥?”那三人驚訝的問道:“啥是話費?”
“不……不是,我的意思我和衛臨是真情,孩子就是我倆說說話,費了點力氣生的,衛臨當然疼媳婦多過疼孩子了。”安然吐了吐舌頭趕緊掩蓋過去。
“就是,你仨就是送的,哪比得上你們娘在你們爹心裡的地位,邊兒去,盡搗亂。”安錦也趕著這幾個鬧騰的皮猴。
衛國衛城放下藤籃剛要退出房間,安然看到地上東西,驚呼道:“哇,這麼多蘑菇?”
“是啊娘,全是我們釆的,山上可多了。“衛洲掙開他爹,討好他娘賣乖道。
他是看出來了,在這個家裡,娘才是奶奶和爹心裡的寶,他們—是送的。
悲傷啊!
“那麼多啊?那我下午也去釆些。”冬菇可是好東西呀,煲湯,清炒都是很好吃的,而且營養價值也高。
衛洲酸酸的道:“別,別,娘,您還是在家剌繡吧,您要是劃破個皮爹還不揍死我。“
“我陪你去。”衛臨才不理會衛洲心裡那點泛酸,自己的娘子自己寵著。
孩子折騰他娘子這麼多年了,他心疼娘子怎麼了。
衛洲見爹這麼光明正大的偏心,無言以對,朝他爹深鞠一恭,送的就送的吧,他們哥仨生出來是意外。
安然本來想給她爹送些磨菇去,衛國說師傅釆的比他們還多,安然也就作罷。
雖說要她爹早中晚都來家裡吃飯,但真搬出去了怎麼會天天來?
看著嚴大叔家的煙囪升起裊裊炊煙,安然進廚房做飯了。
下午,安然和衛臨釆了一大籃,不光他們在釆,韓大嬸拉著林皓,流香嫂帶著大女兒,還有村裡好多人都集中在後山釆蘑菇,熱鬧的很。
安然回家後,就發現娘自己從她和衛臨的房間搬去了三個孩子房間了,吃過晚飯,三個孩子早早的就回屋裡,剩下她和衛臨倆人把東西收拾好後,安然開始緊張了起來。
“回房吧。”衛臨道。
“那個……”安然臉瞬間就紅了。
衛臨見婉兒嬌羞的樣子愈發迷人,分開幾年的他早已忍耐不住,直接將娘子打橫抱起回房。
“衛臨。”安然被放到床~上,見衛臨將頭埋在她脖子就不動了,推了推他,嬌嗔道:“你好重啊,起來。”
結果……衛臨昏迷了。
臥操,她用指甲摳了點迷香只是在脖子上抓了下癢而已,這也能把人迷暈?太牛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