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加部落曾經被外來部落奴役,在幾年之後,或者幾十年後,由加部落從備受奴役還是走向輝煌,其結果終究會取決於外來力量。
我猜想它最後會公開自己的身份,再用超高科技威脅,讓由加部落老老實實,真正獲得由加部落族人,像地球上寵物一樣的忠誠。
由加部落應該有過絕望,但外來文明力量只是控制了他們一天而已,接著就迅速離開了。
我除了關心索汶的族人以外,還關注我意識悄悄寄生的女火星生命,在使命號強大科技能力的支援下,我悄悄複製了的女火星生命的意識。
我將複製到的女火星生命意識,以識別能量的方式,輸入了我的大腦中。
我之所以要這麼做,只是要更多瞭解這個中等文明,並沒有什麼惡意,為了達加仕,也為了我們自己。
我在今後的幾天之內,可能會對這個中等文明的意識進行開啟研究,同時也會更多關心由加部落,他們可是超能力文明。
女火星生命的名字叫若拉,來自十二個宇宙備份源能量體三點的位置,若拉負責執行此次的登陸這裡的任務。
若拉的意識裡,有一個亮點,那是他們科技文明的產物,這種亮光代表巨型資料庫。
若拉曾經是她們星球的叛徒,真實情況不可能是這麼回事,我們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就是若拉,在資料庫大崩潰前一刻,她看到了當時還剩下的資料庫,我還因為此事問過坦義,而若拉違規是因為沒有這個使用許可權。
我越是擔心,越不會把我知道的告知任何一個人。
若拉能運用她們科技文明,就是使用遍佈她們星球,千百萬個類似我們地球稱為感測器的元件。
若拉可以用感測器舉目四望,她看到了整個星球一派寧靜氣象。
單以可檢視像而論,若拉自己的家園,在她看來彷彿常人眼中的千百幅圖片。
若拉用類似紫外線的鏡頭遠望,她的目光可以遠眺她們星球之外數千公里。
如果透過不同衛星上的高能感測器,她能分辨出能量譜系中數以千計的放射帶。
我認為以我們的現狀,對於真實宇宙而言,我們只是根小小的肉中刺,但只要我們透過不懈的努力,這根刺立即會要了他的命,這個想法不錯。
我在使命號的支援下,從若拉的意識中感覺到,她的眼睛差不多全合上了,眉頭卻皺得更緊。
我感覺到她的意識,正將越來越多資源用於某種模式分析上,說不定壓根沒聽見同伴說些什麼?
我通知塔可斯自己要暫且退出這裡一會兒,此後幾秒鐘塔可斯只能單幹了,他要騰出手來收拾那些頑冥不化、膽敢對抗的傢伙。
我認為他的感覺,會與某個被一群牛鹿攻擊的人相似,這些東西挺煩人的,說不定真會傷到你,只好費點手腳打發掉,其實它們根本不值得操心。
這是為了保護我們的人身安全,雖然我們沒打算傷害別人,但也不能被別人傷害。
球形飛船上的情形,與我用意識感知另一層面一樣。若拉接受過特訓,運用著的某些戰鬥技巧。
我有些奇怪,若拉的意識備份斷斷續續,好像有很多被人為刪除了一樣,只留下一些需要整理的線索。
若拉意識裡的線索很難追蹤,但我還是盯住了這條線索,跟著它返回了她們文明的星球,他們和我們相比變化很小。
若拉和同伴睜大眼睛,十分迅速的使用著網路終端,將一連串網路中資源大把大把直接抓過來。
我分神了,我知道這麼做不好,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注意力回到了根達亞大陸。
許雅凝神地聽上面說話的聲音,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我們。“真奇怪,那聲音像是迪麗米!”
迪麗米在追問著索汶什麼?有一會他似乎要回答,但他看到了迪麗米的另一隻手握成了拳頭,最終沒有講出來。
“你認為我在替獁犽族人做事情嗎?”索汶問遁。
“不是。”迪麗米回答,“我只是認為你並不總是按照我的話去做。”
迪麗米皺起了眉頭說:“索汶,不是你會是誰呢?”他沒有回答。
迪麗米接著問:“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索汶有些猶豫的說:“我真的想不到,是誰出賣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