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五六聲，接通一刻，程懷禮直接站了起來。
“凌老，您好，我是程懷禮。”
電話另一邊馬上傳來了凌震的聲音。
“呵呵，是懷禮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程懷禮笑了笑：“凌老，主要是問問您老人家的身體啊。”
“硬朗著呢，我答應去學院的事兒沒忘，這幾天我就安排。”凌震說道。
“哈哈，不愧是凌老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問什麼。”
“你啊……一把年紀不閒著，學院的事兒讓他們年輕人管管多好，有空來我這下盤棋。”
“是是是，凌老說的是，關鍵是實在放不開手，要是有特別能幹的，我也就可以退休了。”
程懷禮馬上笑道。
“嗯……下週吧，下週一我就安排去燕京，順便也看看我那個小朋友。”
“嗯？您說的是宋子軒啊。”
“那當然了，這小子是我見過天賦最高的廚師了，又是我孫女的師父，對了，他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程懷禮點了點頭：“子軒的表現不簡單，現在帶的是整個學院最差的班。”
“什麼？這是你安排的嗎？”
“不不，凌老您多想了，是按照流程安排的，不過現在這個班的起色很大，宋子軒真的有兩下子。”
凌震聞言大笑：“哈哈哈，那是當然了，老夫怎麼會看錯人。”
“對了凌老，學院最近在挑選東西兩院的總教員，您有什麼建議嗎？”
聽到這句話，凌震停頓了片刻。
“我記得西院有個教員叫……龍日月，還是有些潛力的，至於其他人……這兩年學院換血我也不太清楚，懷裡啊，我得走個後門，貝勒或者子軒，你安排一個！”
程懷禮微笑點了點頭。
“呵呵，凌老，既然您有意推薦……乾脆等您來的時候，我提議選總教員，您就直接推薦吧。”
“嗯？你這個老小子，恐怕要拿老夫當槍了吧？”凌震笑道。
程懷禮一笑：“凌老，有些事……您說比較方便。”
凌震自然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其實程懷禮就是要推薦宋子軒，但大家意見未必統一。
他說出來，恐怕也會有人反對，但凌震不一樣。
首先北廚神的大名足以震懾所有人，再者他又是學院的名譽院長。
所以只要凌震開口，事情就可以直接定下來了。
“行，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到時候我會保舉宋子軒的。”
“好的凌老，那咱們下週見。”
掛了電話，程懷禮笑了笑，旋即點燃了一根菸，臉上露出幾分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