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意提及父親去世的事情,也沒心情解釋,索性直接封閉了自己,徹底陪著家人。在船上,看著母親和姐姐一邊撒著骨灰一邊哭,他心裡暗暗決定,父親的公司,一定要搞起來!
紅月樓,彩雲飛。
包間裡,李曼紅盯著服務員上著各種果盤和飲料,連黃髮也是親自指揮,擺盤稍有不好,他都讓服務員拿回後廚重新擺好。
“爺,您這又是約了什麼大人物啊?至於這麼認真啊?”
黃髮搖頭道:“不認真不行啊,這人說起來算是個小兄弟,可對他……呵呵,得比對我爸都好。”
聞言,李曼紅一笑:“爺您這就開玩笑了啊,可著渡門,可沒有這樣的人物!”
“這話你是說對了!”
“嗯?”
聞言,一旁的田文魁笑道:“紅姐,你知道燕京貝勒吧?”
“什麼?爺約了貝勒?”李曼紅一愣。
其實她和貝勒也是有過接觸,只不過不是在紅月樓。
當初她去燕京辦事的時候,曾和貝勒共同出席了一個商業活動。
當時從那眾星捧月的氣勢上,她就已經感受到了貝勒的地位不凡。
這種不凡,甚至超過了黃髮在渡門市的地位。
“曼紅,所以說今兒就靠你了,貝勒不喜歡風花雪月,紅月樓檔次夠,也清淨,我想今晚就都安排在這裡了。”黃髮道。
“行,爺您放心吧,晚上我弄幾個私家菜,六千一桌的行不行?”
黃髮點點頭:“你看著安排吧。”
大約下午兩點左右,李曼紅親自去門口迎接,在渡門市,能讓她親自出來接的人並不多,就算是黃髮,她也是從來不接的。
這也足以看出貝勒的地位。
當她看到一輛燕京牌照5個9的牌照,便知道來者一定是貝勒了。
她主動走到車門前,看著身穿一身黑色風衣的貝勒走下車,李曼紅道:“貝勒是吧,黃爺在裡面等您了。”
貝勒點點頭,抬頭看了一眼紅月樓的招牌:“紅月樓……古香古色的,真不錯,你是老闆?”
“是,我叫李曼紅,貝勒,我們在燕京見過。”李曼紅笑道。
“是嗎?那是我記性差了,我還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和這麼漂亮的姐姐見過。”貝勒一笑,打趣道。
“喲,你看看,就是會說話不是?那你都叫姐姐了,我哪能不認你這個弟弟啊?”
貝勒笑道:“你說是就是了,以後我要是在渡門發展,還要仰仗姐姐幫助了。”
畢竟是紅月樓的老闆,幾句話便和貝勒達到了有說有笑的程度。
進入包間,黃髮主動起身抱拳:“呵呵,兄弟,你可算來了啊。”
“不好意思了黃爺,讓您久等了吧?”貝勒說著,已經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
“沒有沒有,我也剛到不久,老弟啊,我們這有大半年沒見了吧?”黃髮道。
貝勒笑道:“是啊,渡門我倒是來了幾趟,不過沒來得及和黃爺坐坐,說來也慚愧。”
“哪的話,咱們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
貝勒看了看包間的環境,道:“黃爺,這裡可是渡門的一片淨土啊,燕京、渡門都是大城市,現在在市中心還能有這麼清淨的地方,難得了。”
黃髮點了點頭:“是啊,這裡少了幾分喧囂,倒是安靜得狠,平時我也經常來這裡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