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
“哎喲,疼死我了!”
一陣劃破天際的嚎叫聲。
陸平突然睜開了眼睛。
但實際上,剛才那一系列動作,是他在閉著眼睛的時候,一氣呵成地完成的。
動作太快了。
一個反手就把黃少森手中的砍刀搶了過去。
緊接著上挑一刀!
地上一隻耳,空中一片血。
黃少森捂著那隻第二次被削掉的左耳,一臉驚慌失措地喊道:“你……你……你不是中毒了嗎?你不是中毒了嗎?花向影,他……他不是中毒了嗎?”
一旁的花向影也是頗感意外。
但又莫名地一陣驚喜。
或許她確實不希望黃少森用這麼殘酷的方式,對待陸平。
“就你們,還能毒到我陸平?你們太高估自己了。”陸平此時儼如正常人一樣,緩緩地站起身來,順勢還往嘴裡塞了一支香菸。
黃少森惱羞成怒地質問花向影:“你這個臭婊子,你被他看破了?尼瑪的,連這麼一點屁事兒都做不成,你……你還指望著本公子給你買車買房子,買你瑪勒隔壁!”
花向影一臉茫然地望著陸平。
她一直在沉默。
“明明是你自己露出的馬腳,還好意思怪別人?”陸平從茶几底下拿出一個菸灰缸,往黃少森眼前一亮,冷笑了一聲:“自己看看吧,這裡面的菸頭,是不是你喜歡的牌子?花向影不吸菸,我們大小姐也不吸菸,這證明家裡進過男人,因為這菸頭還是新鮮的。雖然你們開啟了窗戶散味兒,但是菸草的味道,哪這麼容易散發乾淨?”
黃少森道:“但是你怎麼確實那是我抽的?”
陸平強調道:“因為你的兔子牙!菸蒂上還有你的咬痕。當然,就算沒有這些,我照樣知道你在衛生間裡。你冒充我們大小姐洗澡,所發出的聲音能一樣嗎?我們大小姐洗澡多溫柔多悅耳。你呢?水花聲中盡是下三濫的調子。”
花向影這時忍不住追問道:“那……那我的壽司……你……你明明吃的了。”
陸平說道:“哪天打掃衛生的時候,看看沙發底下吧。你的表情那麼異常,反應也不正常。我還敢吃你做的壽司呢?如此小兒科的把戲,也敢在我陸平面前用出來。花教練,既然你這麼喜歡給黃少森當陪葬,那我成全你。今天你們二位,都是陽壽已盡,早去投胎吧。願你們下輩子不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能做個好人。”
花向影愕然道:“你……你什麼意思?”
“還特麼意思呢?他……他要殺了我們。臭婊子!”黃少森一見事情敗露,驚慌之中便想奪門而出,連地上的那一截耳朵也顧不上去揀了。
但是在陸平眼皮了底下逃跑,這事兒難度確實太大了些。
莫說是黃少森,就算是一隻狼一頭豹,也做不到。
刷!
那個菸灰缸猛地飛了出去。
而且很精準地砸中了黃少森的後背。
他毫無懸念地趴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菸灰和菸頭也滾落到地上,那菸頭竟然奇蹟般地立了起來。
這一超物理現象,更是讓黃少森感到毛骨悚然。他呻吟著掙扎了一下,感覺背部像是被砍刀砍中了似的,疼的脊椎都快斷了。
陸平掂了掂手上的砍刀,走到黃少森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