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陸平也只能親自出馬了。
“我去看一下。”陸平對凌露說道。
凌露略一思量,說道:“我陪你一塊吧。”
“你就免了。”陸平扶了一下凌露的肩膀,說道:“你們青風堂在永州的口碑並不太好,他們真要是激動起來,很難收場。你可能還不瞭解,這些領頭的當中有個秦大師,可厲害了。他把胳膊往那一亮,你就打不進去。”
凌露笑說:“秦昊天我倒是有所耳聞。”
陸平道:“你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凌露望著陸平身上這一些紅色的血跡,心疼地說道:“要不要我去找套衣服拿給你換上?剛才你被四大護法打的不輕,都出血了。”
陸平低頭看了一眼:“是有點兒影響形象是吧?”
凌露點了點頭。
“但是你一定要明白一個道理。”陸平強調道:“如果我不是為了我們大小姐的安危,你覺得四大護法能打的著我?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師兄我的本事。我把胳膊往那一亮,諒他們那四大護法使出吃奶的勁兒來,他們也打不進來……”
嗯?
壞了壞了。
怎麼還又學起秦昊天來了?
不容置疑,秦大師這番話還挺有代入感。
少頃,凌露不知從哪裡找出了一套嶄新的衣服,讓陸平換上。
陸平衝她揚了揚手:“你不迴避一下?”
“迴避什麼呀。”凌露呵呵地笑說:“在Aripulush山上,你哪次換衣服我沒見過?”
陸平苦笑道:“但你不得不承認,我那時候裡面穿的有平角褲。”
“你的意思是,你今天沒穿?”儘管是事隔多年,但是這一對師兄妹還是一如往初,親密如家人。
陸平道:“你不要混淆概念。我的意思是,當時我們都還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不懂得什麼叫羞恥。但現在不一樣了,都是成年人了。還是……”
他正說著,卻不見了師妹的身影。
師妹在Aripulush山上,也練就了一身如影隨形的身法。
關鍵是不練不行啊,那老頭嚴厲的很。
換好衣裝。
凌露適時出現,併為陸平整理了一下邊邊角角。
“師兄,他們沒有打疼你吧?流了不少血。”凌露試探地觸碰了幾下隱藏在衣服裡面的傷口,關切地問道。
陸平笑了下:“不光不疼,還挺舒服呢。”
凌露一語道破天機:“主要是抗擊打練的好。”
“能練不好嗎?在Aripulush山上,天天挨那老頭的揍,我早已練就了一副鋼筋鐵骨。”陸平這樣說著,肌體上卻觸景生情般地萌生了幾分痛楚。
這種痛楚,或許不單單是血肉之痛。
還有思念師父的那種痛。
畢竟,那老頭再壞也是自己師父。恩師如父。
隨後陸平獨自走到了山湖莊園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