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伴隨著一陣陣慘叫的哀鳴。
有一種音樂叫彈鋼琴。
有一種旋律叫踩肋骨。
小牛和小趙,傾聽著自己肋骨一根根折斷的聲響,怎麼就那麼脆?怎麼就那麼疼?怎麼就踩的那麼準?怎麼就那麼不堪一踩?
跟不要錢似的。
戰力全失。
陸平從倆人身體上走下來,任他們疼成蛆。
“喲……喲喲喲!”二黑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陸平:“手段挺硬啊,沒看出來啊!陸平,哼,你把人家肋骨全踩斷了,這是準備付多少醫藥費啊?我收著。”
陸平淡若輕風地說道:“二黑你冤枉人,沒全斷,還各留了幾根撐著呢。”
二黑嘿嘿一樂:“挺仁慈。按根收費,一根一萬塊,給錢我就走。夠仗義吧?”
陸平強調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啊,二黑。你就不該來。人你可以帶走,但……錢不給。不是沒錢,就是不想給。”
二黑琢磨了一下,說道:“不給也沒關係,反正他們的死活,關我屁事啊?特麼的,那付……付雲龍有的是錢,讓他們主人給治。”
陸平豎出一根大拇指:“正解。”
付月希一臉鐵青,老爸這是找來的什麼幫手啊?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先逃出狼窩是第一要務,其它的再容當後議。
至於小牛小趙……倆下人的死活跟我有個毛線關係?
就這樣。
二黑帶上付月希,便準備離去。
童福在前面領路。
小牛和小趙雖然斷了肋骨,但還是硬撐著站了起來。
作為傷員,只有跟著組織走才有活路。
“等等!”陸平本來還想借付月希一事謀倆賠償金花花,但是考慮到明天還要上班呢,於是便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對付月希說道:“給你三天時間,收拾一下,帶上你的物業,滾出這個小區!這三天裡,我會找人來接手。”
“這……這……”付月希支吾地道:“要不,再商量商量?”
陸平強調道:“你們做了這種醜事,還有什麼資格呆在這裡?沒商量的餘地!”
付月希咬著牙道:“行……我……我給我老爸商……商量一下。他……他的公司,我……我就是給他打工。”
陸平道:“記住,你只有三天!”
“三……三天就三天!”付月希稀裡糊塗地答應了下來。
反正物管公司又不是自己的。
出事兒有老爸頂著呢。
陸平扭頭衝白可心問了一句:“白小姐,我這樣處理,可好?”
白可心點了點頭:“還行吧,我給九十分。”
陸平反問:“那十分呢?”
白可心脫口而出:“留著慢慢花。”
嗯?
陸平表示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