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蕊歇斯底里地苦笑了一聲。
“用……用腳？用腳咱也不含糊。”柳海豹哪還敢背離陸平的旨意，當即往手心裡啐了兩口唾沫，並後撤了兩步，扭過頭來，試探地問陸平：“用不用脫鞋？”
陸平道：“那要看你腳有多臭了。”
柳海豹臉上乍現出一絲尷尬：“那我還是不脫鞋了，練武的腳都……氣味都不咋地。”
“那就……脫，得脫！”陸平從書架上隨手拿過一本書，捂著口鼻，笑著說道：“在預防生化武器方面，咱有經驗。柳教練，你柔韌效能達到嗎？別踢歪了，就踢臉。不然人家一會兒怎麼表演？”
柳海豹一臉信心地說道：“放心吧，保證是變著花樣踢。”
陸平也往季蕊手裡遞去一本書籍，讓她做好預防。
柳海豹用腳交替著把鞋子蹬掉。
其實他是穿了襪子的。
白襪子。
黑底兒的白襪子？
這是什麼款式啊，挺別緻啊，非常白加黑啊？
一股奇特的味道，漸漸飄揚了起來，很快便溢滿了方圓若干米，甚至就連十幾米外的圖書管理員，也條件反射般地捏了捏鼻子。也不知是巧合，還是真的聞到了氣息。
夏勝武離柳海豹最近，既便是在腦袋嗡嗡的情況下，仍能感覺到像是有人掉廁所裡了。
張圓等人也不由得屏住呼吸，阻擋邪臭入侵。
陸平卻一臉從容，表示木有壓力。
“柳教練你怎麼這麼愛吹牛啊？”陸平忍不住說道：“你讓我太失望了，就你這生化腳的水平，根本就沒什麼好炫耀的。跟我們汽貿城的白志遠比起來，你這簡直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了。還吹，還吹呢！”
柳海豹一臉尷尬地道：“我也覺得味兒不大，但別人總是嫌臭。”
嘔……
嘔……
夏勝武嘴裡在不斷地泛著酸水。
柳海豹的腿法，那其實也算是名不虛傳的。
尤其是在脫掉了鞋子的情況下，爆發力，控制力，柔韌性，而且還帶著一種強勁的生化效果。
啪！
一個側踢過去！
腳背直接摑在了夏勝武的臉上。
啪啪啪！
連環三腳！
騰空飛踢！
腳風四蕩！
席捲全城！
柳海豹可算是找到了發揮的空間，片刻工夫，便已經朝著夏勝武的臉上踢出去了十幾腳。
不過他火候把握的都很好，大多都採用了腳揹著落點的方式，既踢的響亮，又不至於給對方造成太嚴重的傷害。
因此。
夏勝武並沒有感到多疼，但他現在除了想哭以外，還想吐。
關鍵是這個混賬師叔，他每踢一腳，就像是一萬個人同時放出的屁，一塊朝他臉上爆發了過來，熱浪與臭浪夾雜在一起，很是辣眼睛。
陸平忍不住點評道：“這腿法還真不錯[華夏天空 hxtkwx.xyz]呢，一看就有功底。”
季蕊俏眉輕皺地說道：“陸大哥，你趕快讓他把鞋穿上吧，太燻人了。”
陸平道：“你是心理作用，都隔這麼遠了，你還能聞見？”
“哎呀……”季蕊乾脆又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