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支一臉詫異:“撲……撲克牌?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除非是匕首,短刀,而且也需要……很強的力量。而且,你們是怎麼知道……”
“格支,他在質疑我。”陸平不悅地道。
格支拿槍托在格支肩膀上狠狠地砸了一下:“這是你沒見過世面,撲克牌切斷繩索算什麼,對他來說,切斷你的腦袋都不是問題!”
“啊?那……那還是不是不人啊?”吉普越聽越離譜了。
陸平又看了一眼格支,說道:“他罵我!”
格支又是一槍托過去:“你這混蛋才不算人!煽動族內叛亂,奪權,殘殺同族,還設計陷害我格支。我還聽說,你喜歡吃胎盤和嬰兒?你告訴我,你還有一點人性可言嗎?”
“唉,一招算錯,全盤皆輸。”吉普懊惱地說道:“我本來已經是勝券在握了,梅佳……梅佳在哪兒?你們把梅佳怎麼了?”
格支問:“梅佳是誰?”
“梅佳……若雨。她是不是已經被你殺死了?”吉普反問。
格支強調道:“她死了不假,但不是我殺的,她是咬舌自盡。吉普,你說你是不是個畜生?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被你殘忍的訓練成殺人機器,本來是最好的年紀,最美的年齡,卻因為替你做這種齷齪的事情搭進去了性命,你心不虧嗎?”
吉普道:“虧?我吉普根本不虧欠她!因為她十幾年前就是個死人了,是我為她延續了十幾年的生命,還送她去培訓學校參加各種訓練,我花了很多錢,很多錢。所以她的生命就是為我吉普服務的,她死了,輕鬆了,損失最大的卻是我吉普!”
格支皺了一下眉頭:“我好像沒聽懂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應該再說清楚點兒?這個梅佳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跟若雨是什麼關係?還有,真正的若雨呢,哪去了?”
吉普反問:“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就憑這個!”格支從身後掏出一把軍刺,狠狠地扎進了吉普的胳膊上。
“啊……哎喲……”吉普疼的臉部一陣抽搐。
“別光你自己玩兒啊,我也玩玩兒。”陸平瞪了格支一眼。
格支很會意地將那把軍刺拔了出來,遞到了陸平手上。
陸平薅起吉普的頭髮,用軍刺在他的脖頸上繞了一圈兒。
吉普感覺到陣陣涼意,冷汗嘩嘩地流了出來:“你……你們……你們該不會是恐怖份子吧?要……要給我梟首?”
撲!
陸平一刀扎向了吉普的大腿上!
吉普又是一陣痛苦呻吟。
“我這是聲東擊西沒看出來啊?梟首,你想的美!哪這麼容易就讓你死啊,不得先受點兒刺激,淨化一下你的靈魂,再送你走?這樣也許你去了地獄以後,能當個好鬼。據說現在閻王爺那裡服務也升級了,像你這種敗類,甚至會七天無理由退貨。唉,那又會是人間的一種災難。而我又沒有那麼多時間搭理你這種小毛賊。”陸平說著,將紮在吉普大腿上的軍刺拔了出來,在他臉上拭了拭鮮血。
“嗯?我……”吉普疼痛間,欲言又止。
格支頓時笑了:“他竟然還說我們是恐怖份子,這眼光實在是太差。太小看人。”
“我說我說,我告訴你們……”吉普扭頭看了一眼不停流血的身體,顫抖地說道:“梅佳……梅佳其實是若雨的雙胞胎姐妹,就像我跟假吉普一樣,都是雙胞胎。只不過,當時希瓦把梅佳送給我的時候,他們都以為梅佳已經死了。其實……其實梅佳只是休克。”
“啊?希瓦為什麼會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你?”格支反問。
陸平在一旁說道:“因為這個吉普喜歡吃人肉,我想,那個希瓦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為了拍吉普的馬屁,所以把死去的女兒送給了吉普。看來,那個假吉普在扮演你之前,是下了大工夫的,連你的愛好和性格,都展現的淋漓盡致。如果他不為你助紂為虐的話,也許會成為一個好演員。”
“不會吧?哪個父親會……會把自己的女兒送給別人吃掉?”格支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
吉普卻點了點頭:“他猜的沒錯,當時確實是這樣。希瓦那個人就是個雜碎,他……他連自己的女兒都給睡了!”
“人性,人性啊!畜生,畜生啊!”格支咬牙切齒地在吉普手上狠狠地捻了幾腳,催促道:“接著說!”
吉普道:“還用往下說嗎?梅佳沒死,所以我就沒吃,我偷偷把養到五六歲,然後送到了國外的一家秘密培訓基地……所以現在十年後,我讓她冒充她的雙胞胎姐妹若雨,為的就是對付你太陽神。因為你太難對付了,我只能智取。”
“那……那若雨呢?”格支追問。
吉普冷笑了一聲:“還用問嗎?為了萬無一失,當然是被我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