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斜掛在東方,偷偷的從雲朵裡露出了頭,地上白雪皚皚。
晉王府門外,李治身披披風,大步的走下了自己的馬車,向著府內許諾居住的院子走去。
不一會兒,李治大步的來到了許諾屋門口,瞧了瞧門邊的細嬤嬤等人,疑惑的問道:“諾兒,她還沒睡醒嗎?”
“回殿下,許姑娘還沒醒。”細嬤嬤對著李治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李治對著細嬤嬤點了點頭,轉頭伏在門上,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輕聲的喊道:“諾兒,諾兒,醒了嗎?”
愣了片刻後,李治又敲了敲門,大喊了一聲,屋內躺在床上的許諾,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這時,李治又敲了一下門,輕聲的喊道:“諾兒,諾兒。”
“來了。”許諾迷糊的坐了起來,向著屋門口,大聲的喊著,把腿移到了床下,彎腰穿上了鞋子,慢慢悠悠的向著屋門口走去。
許諾走到門口邊,抬手拿下了插門棍,輕輕的開啟了屋門,瞧著門口的李治,眯著眼輕聲的說道:“九哥哥,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呵呵!已經不早!”李治微笑著說著,就從許諾身邊走到了羅漢床上坐了下來。
“什麼時辰了?”許諾轉身瞧著李治,疑惑的問道。
“巳時了,你出去看看。”李治笑著對許諾解釋道。
“啊?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叫醒我啊?”許諾急慌慌的走到丫鬟身邊,拘水洗了洗臉,漱了漱口,擦著臉快步的走向了梳妝檯前坐了下來。
李治瞧著上完茶的兮婷退了下去,轉頭對著許諾說道:“昨日睡的太晚,想讓你多睡會。”
“哎呀!可是這也起的太晚了吧!”許諾讓細嬤嬤梳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治端起茶喝了一口,把茶杯放在了桌上,低頭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回應許諾。
愣了一會,李治看著梳頭的許諾,輕聲的說道:“諾兒,今日我進宮,父皇說讓我從今以後要接手晉州之事,天天還要參早朝。”
“啊?這是好,還是不好啊?”許諾瞧著鏡子裡的自己,疑惑的問道。
“不好不壞吧!”李治注視著許諾,輕聲的說道。
許諾點了點頭,瞧著鏡子裡的細嬤嬤,兩手齊上的為自己梳頭。
不一會兒,許諾梳好了頭,起身走到李治身邊,就瞧見兮婷領著丫鬟,每個人手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許諾坐在羅漢床上,趴在小桌子上,瞧著兮婷眾人在放桌前,擺放著飯菜。
“九哥哥,皇姑父怎麼突然讓你上朝了呢?”許諾趴在桌子上,輕聲的問道。
“我今年已年滿十五,父皇早就想讓我學習整理公事了,所以今日以我成年之事,就說了讓我參朝之事了。”李治注視著許諾,解釋道。
許諾瞧著飯桌,輕輕的點了點頭,瞧著兮婷眾人擺好了飯菜,就急忙起身走向了飯桌。
李治瞧著許諾,又轉頭看了一眼飯桌,隨即起身也走向了飯桌,坐在了許諾身側。
半刻鐘後,許諾和李治吃完了飯,走到了羅漢床前坐了下來,就在這時,守門的小廝跑了進來,對李治施禮道:“殿下,秦公子來了。”
“他怎麼來了?”許諾聞聲,驚訝的瞧著李治,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