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事倒在辦公桌上,“當官難,當刑部官員更難!”
“喂!主事大人,你最近的戲份還真是多呀!”
“是啊,是啊,恭喜主事喜提主角!”
張主事笑得合不攏嘴,“哈哈哈哈,要是當主演,我就請客了。”
於曄眯眼,“別提前殺青就好!”
他立刻點頭哈腰,“我的天,郎中,你怎麼在這啊?”
“你這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依舊是個哈巴狗。”
“是,是,誰讓你比我官大啊。”張主事擦汗。
於曄盯著他,“你說啥?”
這個黑臉大漢,還真的是難纏啊。張少聰連著向後退了幾步,“下官,下官什麼也沒說啊。哈哈哈,郎中啊,又快到了勞動節,你要不要給我們幾個兄加薪啊?”
於曄拿資料夾拍他,“加薪?加你個大頭鬼啊!”
張少聰吃痛,“嚶嚶嚶,人家好不容易有了姓名,卻連薪水都沒有。討薪難啊。”
“有了姓名?不過話說,你叫啥?”
張少聰暈死,“拜託,前幾章不是說我叫張少聰了嗎?”
“這個名字,還真是平凡啊哈哈哈,比張主事還普通。”於曄鬨然大笑。
他快被於曄噎死了,“別這樣,行不?我們多年的同事情快成塑膠了。”
沈令史說:“本來就是塑膠啊。”
印象中這個肥胖的沈令史是個結巴啊,這個沈令史居然說得這麼流利。
於曄和張少聰問:“你,你不是口吃啊?”
“這個啊,不、不、不,我、我、那、是真、有、有、有、點、點、口,”
張少聰汗都溼了鬢角,“聽你說話,我早晚得氣死。你這個死結巴,到底是用了什麼外掛,加到半生劇組的啊?”
“這個啊,肥、肥宅的專利啊。”
於曄受不了他那副德行,“你快滾吧,我見了你會折壽。”
沈令史倒像是得了羊癲瘋,“你們官大,但我可以膈應你們。我可是吃公糧的人,想開除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張少聰哀求,“拜託你考慮下我們的感受好不?聽個磕巴說話,真的很難受。”
於曄覺得還是張少聰的小眼神更噁心些,“你也太沒地位了吧,張主事。”
“喂!我這是為刑部的福祉著想啊!天天這樣不利於我們的工作啊!”張主事可是操碎了這顆心。
“你可別又說啥,我為你們操碎了這顆心啊,好不噁心。”於曄嘆道。
張少聰無力吐槽,“這個時候你指向隊友是何居心啊?”
“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可是刑部的郎中。你的頂頭上司好不好。”
頂頭上司也不能把他當槍使吧,當槍使後又無情拋開,還真是現實啊。
“行,老闆,你今天有啥話就直說吧。”
這話不是出自張少聰口,卻是出自錢令史。
張少聰不爽就拍桌,“你又跑出來幹啥,還不快乾活。”
“唉呀媽呀,不要一言不合就兇人啊!難怪你是氣管炎啊。”
於曄黑臉,“這兩者有什麼聯絡嗎?”
“誰都知道他像個抽風外加神經病是因為怕老婆。”錢令史給了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