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問一個從兄,而不問親兄弟?”
裴緒淡淡地說:“監察御史說這事的時候,直言郭寶義是密謀換囚犯的主謀。但是呢,查了一圈,郭寶義和郭明達從兄弟交集甚少。郭寶義壓根不知道他犯得事,算是莫名其妙的被連累了。”
菀昭只說:“看來監察御史也未必看得明朗,但若說中間沒人,我是不信的。”
“是啊,程閣老擬了幾個,戶部侍郎盧遐和王翰,金部郎中吳元忠,以及當日的大理丞。”
“程閣老?何時又鑽出個程閣老?不會是我那舅舅吧。”
菀昭的外祖母姜氏,因出身卑賤,便順從了外祖父的意思認了程太尉為父。兩家甚是交好,所以她自小便和程光允玩得極好。
裴緒哭笑不得,“正是了,唉,我好不容易才成了他的朋友,沒想到居然算差了輩數。”
“他熬了那麼久還只是箇中書舍人,你自然要恭順點了。”菀昭說笑句,又說:“王家的人,我都不清楚,這其中的關係,應該挺複雜的吧。”
“是啊,太子稱病不理此事,這就是態度了。”
菀昭忍著,像是心上有一把刀。“你要審案嗎?”
她問的時候,眼裡滿含著擔憂,彷彿在蓄著淚。
“不,有程閣老在,一切都由他決斷。再說了,我又不清楚刑部的事,說再多也是紙上談兵。”裴緒笑著。
她安靜地說:“那就好。”
裴緒卻忽地欣然笑了,“原以為你除了我,就沒有不擔心的人了。現在看,你是每個人都要操心。”
“噯,你的話,”倩俏精神,風流情態。“怎麼有股醋味啊?”
“我難道不該吃醋嗎?你先是在我面前憂心太子,後來還擔憂韓少監,現在則輪到了馮伯父了。不提他,你還不擔心我呢。”
菀昭嗔道:“你看你,我沒說不擔心你,你卻較真了。”
“我貪心,想讓你全心全意記掛著我。”
“只怕我這樣了,你反倒忘了。”
她脫口而出,立刻後悔了。
裴緒沒在意,“你厭惡涼薄人,我也厭惡。可惜情分不是強求的,那唯有求自己不做那個負心的了。”
菀昭錯愕,他說的還真對啊,如果她那時也想得通的話,或許......
“你怎麼怔住了?”
“哎呀,沒事。只是覺得你說的對罷了。”
裴緒謔笑道:“莫不是被我的話感動了?”
她紅了臉,“哪有?”
“話不老實,但人老實。”
菀昭催促道:“快別說這個了,你接著說事吧,”
常服則包括鳳冠、霞帔和玉帶。妃嬪受冊、助祭和朝會時也著禮服,永樂三年(1405)皇妃冠服定製,搭配的大衫、霞帔佩飾與皇后相同;嘉靖十年(1531)定九嬪的冠服,大衫、鞠衣均與皇妃相同。
皇后車輿有輅及安車、行障、坐障等;皇后儀仗可分為丹陛儀仗、丹墀儀仗、宮中常用儀仗等,根據需要在不同的場合使用不同的車輿和儀仗;妃嬪的車輿有行障二、坐障一,皇妃的車稱鳳轎,所用的行障、坐障和皇后一樣,用紅綾裝飾。皇妃的儀仗只有一種。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