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軒禹眉頭微皺,曌汐的小手及時將他眉宇間撫平。
“丫頭,你這……。”獨孤軒禹張口結舌卻想不出該怎麼對付曌汐最後只能來一句,“你這樣不夠矜持。”
“什麼矜持,那叫虛偽,”曌汐雙手托住獨孤軒禹俊朗的面孔,“我看我家王爺那叫天經地義。”
聽到這霸氣的宣言獨孤軒禹忍不住笑出聲來:“也就只有你有這麼大的膽子在我跟前放肆。”
“錯了,王爺,你這王爺的架子在我跟前不頂用,因為……。”
話說一半曌汐突然低下了頭,獨孤軒禹眼尖見到她耳根都紅了不禁追問道:“因為什麼?”
“因為在我跟前,你就只是我的相公,我的夫君而已。”曌汐的目光遊移著。
愣了片刻獨孤軒禹嘴中溢位輕笑,他忍不住低頭,輕柔的細吻落在曌汐的秀髮上額頭間。
“曌汐,你真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寶貝。你說得對,我是你的夫,你是我妻。”獨孤軒禹擁著曌汐朝桌子的方向走去。
“王爺,天色已經晚了,我再為你衝杯茶後咱們就下去吧。”曌汐坐下來動作熟練地衝起茶來。
獨孤軒禹與曌汐面對面坐著,看著她雙手沖茶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不只是熟練更是優美,看著她沖茶若是忽略腳步簡直就像是雙手在翩翩起舞。
很快,一杯濃香撲鼻的清茶就擺在獨孤軒禹跟前,他只聞這茶香已經陶醉。
喝著茶抬頭間就發現明月就掛在亭子上方,獨孤軒禹笑問道:“今兒一晚上,你就和母妃在這裡賞月嗎?”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曌汐邊沖洗著茶具俏皮地朝著獨孤軒禹笑。
獨孤軒禹見曌汐這神色立即說:“看來不只賞月了?”
“來了個熟悉又陌生的不速之客。”曌汐發現自己這形容十分的恰當。
“熟悉又陌生?”獨孤軒禹聽到這麼矛盾的形容心中頓時升起疑團。
曌汐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悠悠按照原來的速度又為獨孤軒禹和自己衝上今晚最後一杯茶:“請吧,喝完這杯該下去了,已經快到子時了。”
獨孤軒禹也不急著問,他緩緩端起茶杯,兩個人以茶代酒竟互相致敬幹了一杯。
“走吧。”獨孤軒禹自然地朝前跨了一步牽起曌汐的手。
曌汐本來有些冰涼的小手被只溫暖的大手包裹著,她抬頭朝他一笑。
“小心些,跟著我。”獨孤軒禹搶先一步走下樓梯。
“好。”曌汐答應一聲任由著獨孤軒禹在前頭引路。
兩個人就這麼一路無言慢慢地從假山上走了下來,見到他們倆的身影,在下面守候著的寒風他們仨有默契地行動著
見飛花一個飛身估計是上假山亭子內收拾東西去了,飛雪趕緊推了寒風一把:“深夜了,你上去幫忙。”
寒風沒有說什麼,他心裡頭早就有這意思,只是飛雪不開口他不好意思跟上去,聞言急急跟在飛花身後朝假山上奔去。
見到他們倆上去了,飛雪心裡頭暗暗嘆息,一個木訥,一個大大咧咧,這倆估計得到猴年馬月才能知道對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