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莫名其妙,獨孤軒禹心裡頭想著難怪人家說懷孕的女子脾氣大,果然大得很而且還不可理喻。
最初是枕頭,接著是些起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連衣裳都飛過來了,獨孤軒禹隨手抓看著手中那件曌汐的內衣不禁莞爾。
曌汐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麼生氣,想到對獨孤軒禹掏心掏肺結果卻換來他的胡亂猜測她滿腔的怒火好像無處可宣洩般。
獨孤軒禹一退再退,當他退到到屏風跟前的時候,曌汐床榻上的東西都扔完了,她赤腳跳下床榻隨手抄起桌上的花瓶就飛了過去。
要是被花瓶砸中可了不得了,獨孤軒禹一個閃身避開後一溜煙直接出了房門反手將房門關上。
房間裡面先是哐噹一聲,那是花瓶落地的聲音,隨即一陣東西倒塌的聲音,估計屏風被花瓶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撞倒了。
獨孤軒禹出了房門口後,聽到屋內動靜不小,他愁眉苦臉拍拍心口。
這天下的女子都一個樣,若是鬧起來只怕沒有哪個男子受得了的。
忍不住長長嘆息,獨孤軒禹不由自主伸手拍拍自己胸口,安慰下受傷的心靈。
說起來,這可是獨孤軒禹第一次見識曌汐從小綿羊瞬間就變成大老虎。
到現在他還是想不明白自己說錯什麼了?當獨孤軒禹抬起頭來才發現眼前有兩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正瞪著自己。
“飛花、摘葉,你們倆這是什麼眼神?”獨孤軒禹不悅地皺了下眉頭。
“王爺,你好了。”飛花滿臉激動。
摘葉也激動地朝前跨了兩步,她兩眼發直盯著獨孤軒禹笑得異常燦爛。
“什麼好了?”獨孤軒禹聽見房內不知道什麼東西又遭殃發出碎裂的聲響不禁連連搖頭,“本王不好,很不好。”
“你的臉全好啦!”摘葉激動得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獨孤軒禹伸手一摸,對了,慌亂中黃金面具還放在臥房內沒有戴上去呢。
想想飛花和摘葉的確是還不知道自己的容貌恢復的事情,獨孤軒禹點點頭:“是的,王妃治好的,不過本王還是習慣戴上面具。”
“獨孤軒禹,你這混蛋!”房間內傳來曌汐抓狂的聲音。
摘葉走到獨孤軒禹身邊悄悄問:“王爺,您怎麼惹王妃生氣了?”
“您這次麻煩了。”飛花從來就不曾見曌汐這般生氣過。
“唉!”獨孤軒禹長嘆一聲,“本王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發什麼火?”
飛花將獨孤軒禹拉到旁邊壓低了聲音:“您別擔心,我們去幫您探探口風。”
“行,先進去將黃金面具拿出來,戴習慣了總覺得不戴上就怪怪的。”獨孤軒禹滿臉無奈望著緊閉的大門。
摘葉再也忍不住笑了:“沒想到戰王爺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去去去,你們倆快進去安慰安慰她,別讓她氣壞了身子。”獨孤軒禹有些擔憂。
“是。”摘葉拉著飛花來到了臥房門前。
飛花剛想要推門卻被摘葉攔下了,她輕輕釦了扣門。